第二天上午。
林浩刚刚将药王庙上下打扫干净干净,给日常来治疗的几个病患扎好了银针,就听到庙门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一个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林浩,你个小兔崽子,快给我滚出来!今天我跟你没完!”
他听出来这是徐昌盛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头,大步走出来药王庙。只见药王庙的扇门外已经汇聚了不少村民,当然还有徐昌盛。
徐昌盛的模样有点古怪,脑袋上裹满了白纱布,还有血丝渗透出来。
“乡亲们,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撞破了这小子和我婶子王春芳的奸情!这两个狗男女就想杀我灭口啊!
你们看看,这对奸夫婬妇把我的头打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跑的快,今天我们家就该办丧事了!
大家快帮我把这小子捆起来,扭送到派出所去!”
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村民顿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破锣般的嗓子气急败坏地吼道:“徐昌盛,你个混账东西!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徐昌盛一听是村长王满堂的声音,立即连滚带爬,飞快地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满堂叔,我婶子偷人,还指使他的姘头打破了我的头,要杀我灭口啊!满堂叔,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林浩知道王满堂素来刚直,脾气火爆,急忙上前解释道:“村长你别听他扯卵!我和春芳婶子根本没有……”
王满堂满脸都是山沟一般的褶子,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行了,谁稀罕管你们这些破事?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前了!就算有奸情又怎么了?一个是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一个是还没取媳妇儿的童男子,哪怕天天腻在一块耕田播种都没问题!”
一听这话,徐昌盛却不乐意,捶胸顿足道:“满堂叔,你咋能这样呢?他们还把我头打破了呢!你看看,我头上这血现在还在流呢!”
王满堂白了他一眼,一把就将太头上的白纱布抓了下来摔在地上:“哪里在流血,我瞅瞅!!”
徐昌盛头上压根也没看到有什么伤,那纱布上的不是鸡血就是鸭血。
围观的村民见状顿时哄笑起来。有人忍不住嘲讽道:“徐昌盛,你他娘这是吊死鬼卖屁股——死不要脸啊,搁这儿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
徐昌盛不禁恼羞成怒地道:“就算没血,林浩和王春芳打我也是事实!我要去验伤,我还要打电话给派出所,把这对狗男女弄进去关几天!”
“东岳庙里拉二胡——尽鬼扯!你他娘的快给俺滚球吧!”王满堂忍不住了,怒声训斥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个万驴日哩,当着这么多乡亲们的面败坏人家的名誉,还敢腆着脸怪人家打你?谁把谁弄进去关几天还不一定呢!
徐昌盛急了:“满堂叔,俺才是靠山屯土生土长的人,林浩这小王八犊子只不过是个外人!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
“呸!”王满堂啐了他一口道:“什么内人外人的?林浩虽然是老道长从外面捡回来的,但是他打小就是在药王庙长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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