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彧点头如捣蒜,先推了再说,八字还没一撇呢,谁承认谁就是傻瓜。
“看来三个时辰的面壁还是短啊,既然你抵死不认,那便继续站着吧,站到认错为止。”
萧父悠悠一叹,感慨了一句就要转身离去。
刚刚结束长达三个时辰的面壁的某人正揉着酸痛无比的关节,一听到父亲让他站回去继续面壁,顿时就焉了。
他一面壁就从白天面壁到了晚上,再站下去,岂非是要面壁一天一夜?那他的胳膊腿儿可不都得废咯。
“别呀,父亲大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正迤迤然转身准备离开书房的萧父一听到这话竟是以比离开时快了不知几倍的速度回到了刚才坐着“审问”萧彧的地方。
速度快到几乎就好像从未离开过那里一样,眼神一转的功夫就坐了回去,令人瞠目结舌。
“来,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错在哪儿?”
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不如来个痛快一点的。
于是萧彧只好将他这两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说完便悄悄地盯着他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都交代了,夜谭破庙看望笛弦儿以及笑忘楼之事他便没有和萧父提起。
毕竟,他是个绝对不会出卖朋友之人。
“就这些?”萧父一开始还极为认真,但听到最后却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这些。”萧彧有些不明所以。
“晟儿是昨晚才看见的你,你又说昨儿一早就从宫里出来了,那这一天的时间你都去哪儿了?当真没有留在宫里?”
萧父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怀疑,他从小是最知道这个儿子的,先天没有修炼的资质,胆子却极大,整个府里就属他最是调皮捣蛋,上树掏马蜂窝,下河摸鱼,哪件是他做不出来的?
偏偏他的夫人又极护着这个孩子,说他原是个天资聪颖的,只是不能修炼,好好栽培的话将来定有一番作为,他虽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个庸才,但无法修行这辈子终归是比那些上天入地的仙人矮了一头,但他的夫人偏不信这些,从小就宠着他,什么都依他,他是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只要对他稍加责骂夫人就要给他使脸色,这才养成了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倒也不是说他们萧家人胆子就小,只是此次的事件牵涉到了皇室,不可轻易等闲论之。
以前的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因为那些在他眼里都是小事,但凡他可以摆平的他都不会去责怪自己的孩子,但这次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父亲缘何这么问?”萧彧直到此刻心中才隐隐感觉到不安,难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连他的父亲都感觉到棘手之事?
“皇宫传来密信,七皇子顾南弦被禁足,让天网彻查这几日七皇子的去向,我们查到,他和你曾经一前一后去过同一个地方……”
……
“他没事,”青衣人一甩手,一柄青色长剑就出现在他手中,抬手挽了朵剑花,“但是一时半会儿你可能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