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晚,就可以离开这里,从一个女人手里逃跑可比从兰倌楼逃跑轻松的多。
他如今没有冽气,武功就只能算一般,从兰倌楼逃跑很难,再次抓回来,可能就只会被杀死。
而且这个女人年轻漂亮,他是贷国男人,不是水泱国男人,男女之事对贷国男人来说如喝水般普通,是他办这个女人,而非是他伺候她。能逃命何必守身如玉。
想明白了,他终于淡然的接受了。
虽然是畅快的,但心里的耻辱还是抹不去的。
晏齐美美的睡觉,她可不知身边人想着利用完她就杀了她,就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不想伺候滚就是了,想杀她得有那能力。
睡觉醒来,晏齐洗漱干净,美美的吃了一餐。兰倌楼的饭菜很可口,晏齐都想把人家厨子带走。
赵楠彦身姿挺拔的坐椅子上,他没有主动找晏齐说话,晏齐也不会找他说话。只是服.务她的男.倌,不需要了解,更不会投入感情,身体有.需.要便享.用就是了。
晏齐想着四天了,这身.体的热潮还是很重,她必须问问还有什么办法解决。总不能一直在兰倌楼住着,就算住着也得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那么有瘾。
晏齐找到管事问道:“你可知玉浆果的事情?为何我喝光了五个玉浆果,已经四天了,身体还有很强烈的需.求。”
管事对这位出手阔卓的富客是极热情的,他说道:“贵客有所不知,咱们水泱国的玉浆果可是宝贝,水泱国女子从小喝它,身体都是极好的,男子喝他也养颜。
您从外陆来,从来没有喝过它,有个适应的过程。咱们本国女子新婚之夜才会喝光整个,夫郎可是三天下不来.床。
平时也就是混酒水和茶水喝,不会纯喝。这要如贵客一般,一次喝光五个,那怕是后院要添满人了。
奴今日才知贵客一人喝光五个玉浆果,着实佩服。您并没有很大的反应,您看您夜.晚也就只要了一人伺.候。
不如奴在给贵客安排几个初倌儿伺候,或许会早点解了这瘾需,您看如何?”
晏齐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管事笑道:“没有别的办法,这玉浆果如同大补汤,需要时间被身体全部接收,接收过程自然有那欢瘾,贵客是女子,享.受便是了,又不是难受之事。呵呵!贵客下次可不能贪喝了。”
晏齐好奇问道:“下次再喝也会如此吗?”
“会好一些,毕竟您已经不是初次了,身体里面接受了玉浆果的功效。”管事继续问道,“今晚安排几个初倌给贵人如何,那个粗奴毕竟没被调教过,不会伺.候人。”
“粗奴那样的就可以,初倌最好是和前一位那样的,长的好话也不会说的,如果有就安排一个吧。”晏齐说道。
晏齐从小生长在国外,又在基地长大,特工们基本都是头挂裤腰带上的,及时行乐是她们生活的一部分。男女之事没有太多节制,喜欢了就来一场,完事了谁也不会要谁负责。
晏齐有个老爹来自文明大国,对她还是有些约束的,所以晏齐没有那么随便,但也不是保守之人。男女之事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合拍的来一番也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