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虐杀掉这个自以为自己抓住了改变平凡命运的机会的男人后,为了防止塞希尔再一次大爆发,剩下的四个邪教徒杀掉了其他的人质,收集起全部的尸体搭起祭坛,还特意将那个男人的尸体放在离塞希尔最近的地方。
在他周围的,则是因为这个男人而被同样的残忍手段杀害的,绝望哀嚎着的其他人的脸。
“……”
“不用伤心不用自责,还有一个活着不是吗?她可是要和你一起,在最后的时候献给伟大冥火之主的祭品呢。”
看出塞希尔的动摇,萨姆拉斯嘿嘿一笑,挥挥手示意身边的邪教徒把最后一个幸存者带过来。
离开的邪教徒没有再走到祭台前,他来到稍远的位置,将肩上的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们想要对那个孩子怎么样?”
了解到邪教徒的意图,塞希尔的脸色有些难看。
那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女孩,褴褛的布条所包裹的纤弱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如同血迹一般的伤痕。
“只是请她在特等席上坐一会而已,伟大的总帅殿下难道有什么疑问吗?”
“住手。”
塞希尔握紧了拳。
这个孩子,是一个三口之家最后的幸存者,患有疾病的双亲在被绑架到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的这里后不久就相继病死,孤零零的小女孩很快受到邪教徒的虐待,身体和心灵都留下难以治愈的伤痕。
原本塞希尔准备,在逃离后跟着这个孩子的,要不是那个男人的背叛……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萨姆拉斯所说的特等席,就是在不远处一个侧放的,粗糙的木质三棱柱,也就是俗称的三角木马椅,不论是男性或是女性,那尖锐的棱角都是最凶恶的刑具。
绝对不能让那孩子坐上那种东西。
“坐到那上面自己动,怎么样?”
萨姆拉斯指向的,是塞希尔脚下,那个背叛了她又悲催死去的男人的脸。
某根绝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丑陋器官正扭曲的耸立在那里。
“……我就在这里,不会躲也不会逃,想要的话就正面上啊?啊,难道说你们……”
“不不不我们可不会对幽灵发情。”
萨姆拉斯的笑打断了塞希尔的嘲讽,那张脸从来没有这么让塞希尔想要一剑剁得稀巴烂。
“我们只要看着曾经高不可攀的染血的金兰花在曾经的战友荣耀的战死的战场中,在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脸上像母猪一样哼哼叫而已。啊,忘了,你就是一头母猪啊。”
“…………”
萨姆拉斯看不到低下头的塞希尔的表情,但他知道这句话一定会狠狠戳中这个妖精的伤痕。
这个战场还没有被封印到大地深处之前,羊首教徒们在这里俘获了战死的塞希尔。之后的三百年,为了让她吐出某个秘密,他们用尽手段,甚至将她的肉体用亡灵魔法复活塞进女-支女的灵魂,又将她的灵魂塞进猪狗畜生的身体里,这个意志坚定到恐怖的妖精也没有透露半个字。
就是因为这样的意志,让羊首教徒的高层放弃了撬开她嘴的想法,在这次行动中将她当做祭品。
萨姆拉斯现在准备做的,就是好好的羞辱她。
“不答应吗?也难怪,堂堂的圣战教会联军总帅,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女孩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呢?”
向身后比了个手势,不出意外的,从那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妖精脸上,看到了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金色的妖精瞪着眼,慢慢的弯下了腰——在那之前。
瞬间炸开的电弧触发了预设的法术序列,祭坛前三个邪教徒瞬间消失了。
“什么人!”
“妾身?”
悠闲的用触手卷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一边轻描淡写的将两把十字架形的刀刃从邪教徒心脏与脑袋中抽出,带着纯白假面的黑发少女将女孩递给还在通道里一脸紧张的小公主后才不以为意的回答。
“只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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