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都听说了,武林白道要攻打千月洞”春花一脸忧心忡忡。
“有哥哥在,小春花不用害怕。”上官秋月安抚她,“哥哥一定会保护好小春花。”
“可是,像之前昆山派的事,我真的很担心,又会连累哥哥”
“小春花是不相信哥哥?”
“我自然相信哥哥。只是,现在的局势,哥哥还要考虑千月洞的事。我不想哥哥这么辛苦。”
“小春花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上官秋月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想,要不我先离开千月洞一段时间?这样,哥哥就可以安心处理千月洞的事。”
“不好,”上官秋月一口拒绝,“小春花只有在哥哥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哥哥,我”春花还是很想说服他。
“既然小春花这般不信任哥哥,”上官秋月明显不高兴了,“那我就让叶颜打点一下,过几日秘密护送你去传奇谷。”说罢,上官秋月径直走了。
“哥哥”春花知道上官秋月生自己的气了,但也无可奈何。
人来人往的集市,萧白等人隐没其中。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有眉目了。”秦流风舒了一口气。
“如今,所有的信息都指向,现在的假林掌门换了人。”风彩彩概括出结论。
“之前的假林掌门,喜欢风格妩媚的女装,喜欢香味浓郁的胭脂水粉,可见是一个乖张不羁的女人。如今的假林掌门,低调了许多,不再购买女装和胭脂水粉,要我看,已换成了一男人。”冷凝认真分析。
“眼下,这个假的林掌门正赶往千月洞方向。怕是他一到,黑白两道的大战便要开始了。”萧白心情很沉重。
“不过,为什么这个假林掌门要换人?还有,前后两个假林掌门,谁才是主导的那个?”秦流风想不明白。
“笨!”冷凝吐槽他,“自然那个女人才是主导。如今的假林掌门行事低调,能不露面就不露面,与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出来煽动是非的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听命于人。”
“没错,”风彩彩点点头,“不过,大战在即,那个主导的女子竟临阵脱逃,是为什么?”
“说明,有比发起大战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做。”萧白分析出原因。
“我有一个想法,”秦流风灵光一现,“她说不定去了千月洞!”
“千月洞?为什么?”众人不解。
“你们想,这大战爆发,只差她的一句话。但大战却迟迟没有打起来。说明,她觉得目前发起大战,还不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武林白道的势力,早就被她控在手里,她担心的,就只有最不清楚底细的千月洞。上次在昆山派,上官秋月的出现,已然说明了他要插手。这个始作俑者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上官秋月。此人会易容,潜入千月洞并不是没有可能。而她本尊亲自出马,恰巧说明,她要对付的,是最棘手的上官秋月。”秦流风认真分析。
“没错。江湖上都说,上官秋月是千月洞的灵魂。她这次的目的,应该就是想算计上官秋月,扰乱千月洞,掌控其势力,而后再发起大战,意在让交战双方都能被他们所控。届时两方相耗,他们就能坐收渔利。”萧白同意这个观点。
“糟了,”风彩彩想到了不好的事,“上官秋月武功高强。那人狡诈,绝不会正面冲突。那她很可能会从春花姑娘入手,以此对付上官秋月。”
“很有可能。之前听你们说昆山派的事,上官秋月舍身相护,那人肯定已经知道,春花姑娘,就是上官秋月的软肋。”冷凝也想到了这一层。
“绝不能让她再伤害春花姑娘。”萧白对此很上心,“而且若真如你们所说,只要千月洞能稳得住,这场大战未必打得起来。”
“那我们要赶紧去千月洞。不然上官秋月真遭到了算计,千月洞一乱,大战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风彩彩急切地要阻止大战。
“上官秋月本身就是只狐狸。两只狐狸相争,鹿死谁手还不定呢。”秦流风觉得上官秋月没有这么容易被算计。
“话虽如此,但春花姑娘是无辜的。”风彩彩很担心春花。
“是啊。春花姑娘性情单纯,又不识武功,却总被卷入武林纷争中。我们不能看着她总是受害。”萧白也是满脸担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冷凝摇头,“偏偏跟了个魔头,这路啊,也是她选的。”
“春花姑娘也是从了她的心。她是无辜的。上官秋月惹来的,不应该让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承担。何况这次,上官秋月也没做任何坏事。”萧白立场依然站在春花一边。
“说来说去,我们都还是要去千月洞的。”秦流风站起身,“走吧。”
四人急急忙忙赶向千月洞。
而此时的千月洞里,春花独自行走在小径上。
“姑娘!”跑来的是那天遇到的星仆倩儿,“手帕还你。”
“你怎么在这?”
“姑娘是千月洞的贵客,小的身份低微,自是见不着。于是一有空就在这里等姑娘哪天经过,好把手帕还你。”
“那真是难为你了。手帕你留着就好。”春花没有接她的手帕,“反正我就要离开了。算是给你一个念想吧。”
“离开?姑娘要去哪?”倩儿立刻询问。
“你们尊主说,大战在即,我不会武功,还是先离开一段时间的好。。”春花故意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
“姑娘独自一人?”倩儿又问道。
“应该不会,”春花看向倩儿,“要不你跟我一块去?你总被其他星仆欺负,我实在看不过眼。”
“真的?”倩儿似乎很心动。
“我找机会跟你们尊主说说。”春花信誓旦旦。
“谢谢姑娘。”倩儿感动不已,“姑娘真是贵人。”
“小事而已。你应该很忙吧。先回去吧,不然又要被欺负了。”
“好。小的先回去了。”倩儿走远。
春花的神情一下变得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