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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雄华强行撑着笑脸,还未张口说话,堂内跪在地上何家弟兄们装着胆子,抢先道:“家住,乾元堂带着人在酒楼内闹事儿”
此话刚落,邳城内,轰天鸣鼓之声,冲天而起,城中百姓纷纷放下手中事儿,望向城北,这多少年未听见紫叶派的集结钟鼓了,时隔如今,激昂震天鼓声,让人能感受到热血沸腾。
“住嘴!”李雄华赶忙喝住,跟乾元堂有瓜葛的事情,即便是被拉屎在头上也不能有半点怨言,要知道,邳城城西三处院落内,当时元崇带着众多乾元堂弟兄,少说也有四千之众,这些人可尽皆舔着刀子,走着刀山淌着血走过来的。
哪里是紫叶派一群乌合之众可以比较的,李雄华曾经对自家门派来历就感到十分怀疑,有鸠占鹊巢的意味,紫叶派原本姓林,而李家则是世代都是林家管家,侍奉之身。
程良装作阴沉着脸,此刻依旧顶着元崇之面,而此人的性情秉性定要标准到位。
“乾元堂的人?”程良面无表情,嘶哑嗓子宛如针扎感,说道:“没有副堂主手令,呵呵...”话未说满,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李雄华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元先生何必大动肝火,下人之言不可尽信”边说拿着横道夹在脖子上就要砍去。
若是惹得这位元爷高兴,李家府不远处可是随行一千乾元堂的弟兄们随时冲进来都没问题,这些弟兄们尽皆都是猛士和江湖好手。
何家弟兄们这下炸开锅了,纷纷出言说道:“家主!我等不敢丝毫欺瞒啊!”
“是啊家主”其中年轻弟兄面色激动,站起身说道:“虽未见到,但酒楼众人之言尽皆指向乾元堂!!”
李雄华猪肝儿色,越听越恼火,爆吼道:“都他娘的住嘴”手气刀落,年轻弟兄斜着砍到在地。
而程良此刻已经是阴沉沉,面上带着宛如阴云密布。
此刻真的是真情流露,之所以阴沉着是因为他真不知道这是上演哪一出,有意测试?还是邳城内真的出事儿了?
难道自己暴露了?不应该啊!前因后果毫不搭边,基本判断都没法成立,既然紫叶派出牌,那自己顺着将计就计,看看壶里卖的什么药。
“并非亲眼所以?道听途说!!”程良干笑两声,幽幽望向李雄华道:“李家主的手下之能,让元某刮目相看啊”
李雄华赶忙丢下横刀,陪站着道:“元先生千万别生气,李某对着根本不信,不会影响两家和气的对不对?”话音最后带着祈求感,堂堂地一派之主,竟然摇尾乞怜模样。
李家府内正堂前,集结着门下弟子,但非常懒散,三三两两聚堆站着、蹲着、席地而坐的百态丛生,丝毫没有纪律可言。
程良将正堂外情景尽收眼底,心道:不想是装模作样啊,思虑一番,模仿着元崇口音道:“李家主无需多言,元某主意已定,即便是真是假,真是乾元堂的人,定要给贵派个说法,相反亦是如此”说完懒得征求李雄华意见,对着身后人点头示意。
此人走到堂外,只见窜天响箭直冲夜空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