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闻言后,带上认真面容说道:“在下的确不是经常来,这里的事儿都是听爷爷经常絮叨”
见到又要索要糙粮饼的,牛文手下没停歇,继续说道:“絮叨我都烦了,村中同龄人不多,也没个玩耍之人,都是闲来无事,听着絮叨打发时间”
荀良微眯着眼睛,思索话语,打量着忙活的牛文。
直觉上第一感觉就是这牛兄弟太过热情有些不太正常,而且双手指头纤细,右手无名指关节上有细微膙子。
这是长久趴在桌案落笔书写才会有的。
荀良也知道,光凭这些也说明不了什么,在如何怀疑此刻也不能当中讲出来,但并不妨碍将牛文的面容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时过境迁,每当牛文回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便是此次行动自己并没有改容换貌。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
牛文将东西留下不再多做停留,生怕在让对方问道自己回答疏漏的问题。
随便找了个理由,脚下抹油,带着一起前来的壮汉,便赶紧溜之大吉。
邓心芝等牛文二人走后,紧盯着门口,问着身旁荀良道:“怎么?这个人有问题?”
荀良摇头没有说话,表示不清楚。
而邓心芝却认为荀良不想说,深深望向祠堂大门口,寒风挂的凌冽,吹落着门前树上枯黄落叶,内心神思,飘向远方。
而就在牛文走出祠堂大门后,内心五味杂陈,万万没想到邓心芝身旁竟有智者在,而且还如此年轻。
在自己看来,接连三番四次打击,邓心芝会很极端,但不仅没有任何失落,而且隐隐有雄主之姿。
牛文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次行动失败了,若非不愿意将沉在暗处的势力暴露,恐怕早就动手,将这些人尽数弄死。
还有思虑着紫叶派三府之地,上演一出虎狼相争,渔翁得利场景。
牛文内心深处小九九彻底没了用处,仿佛挥在了一团海绵上,而且还是带水的海绵,无从下手。
从进来刹那间,就一直在观察邓心芝二人,到底会不会对邳城动兵。
二千余人对一座古城动兵,恐怕邓心芝不会这么蠢,即便这个人蠢,荀良也不会建议这么做。
眼下千丝万缕,牛文一边琢磨,不停思考,脚下已经走到村长的茅草屋。
身壮汉上前,打开木门,走进村院内。
茅草里门自动敞开,壮汉先行踏入,牛文紧随其后,望着一屋众人,面漏关切之意。
牛文见状,失笑摇头,好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送些吃食不必如此”
程良捋着三寸白须,没好气白了一眼,哼声道:“主公,你也好歹紧张一下如何?深陷其中,我等如坐针毡,安姑娘好几次按耐不住都被老夫劝回去了”边说还指了指,手脚被绑住的安婼。
牛文看去,噗嗤朗笑,属下黑衣也憋不住面上通红,敞怀大笑。
青罗殿何曾见过副殿主如此被整过。
安婼面上红润,显然因为羞红无光,看着牛文也在笑,恶狠狠瞪了眼,憋过头去,眼眸之中,一颦一笑尽皆勾人心魂。
牛文面带歉然,主动上前为安婼解开猪蹄扣,边解边说这刚刚自己思虑。
屋内众人见此,收回笑意,带上严肃和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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