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米嘉惊讶,“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齐媚听了她的话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像郑奕欢那种人,当然是遇到那个看对眼的人,然后两人就去开房了呗。”
“可是……刚刚你不是说你在他的杯子里放了安眠药,他已经有些昏迷了吗?”米嘉不解的追问,“这样的他还怎么和别人看对眼?”
听了米嘉的话,齐媚瞬间一愣,之前她真的忽略了这件事。现在被米嘉一提醒,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齐媚有些自嘲的笑道:“呵——还是你们警察想得多,因为之前郑奕欢也会经常在酒吧里面钓马子,所以我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又看到哪个美女跟着美女走了。”
“你没去找他?”季笑白问。
“我在酒吧里面找了一下,没见到人。后来想着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自己去玩了。”齐媚无所谓的道。
季笑白冷冷的盯着齐媚,半天没说话。
齐媚觉得奇怪,不禁开口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郑奕欢的失踪跟你没有关系?”季笑白问。
“你说什么?”齐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问:“郑奕欢的失踪为什么会跟我有关系?”
季笑白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随手掏出根烟点燃,“首先,郑奕欢是你约出去的,没人敢保证你出去后没有再次打电话给他约他出去然后一起离开。其次,酒吧里面没有监控,没人可以证明你回来后郑奕欢就不见了这件事是真的。所以,你现在是最后一个在郑奕欢死亡前见到他的人,你的嫌疑最大!”
“胡说八道!”齐媚猛地站起身,拍着桌子大叫:“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郑奕欢!这跟我没有关系!”
季笑白嘴里叼着烟,语气冰冷到不近人情,“目的我们会查,或许是郑奕欢发现你偷了他的钥匙,所以你把他杀了。又或者……”季笑白冷笑一声,“或许你说的都是假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偷钥匙的事情,一切都是你自己乱说的!”
齐媚听了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我说的都是真的,郑奕诚可以帮我作证!确实是他让我去偷郑奕欢的钥匙!”
季笑白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面,站起身道:“这些我们自然回去查,不过齐小姐,你可能暂时要待在警局里面了。”
说完季笑白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审讯室的门。
“季警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杀郑奕欢!”齐媚在后面挣扎着大叫,从外面进来了两名警员将齐媚带了出去。
米嘉抱着审讯本,亦步亦趋的跟在季笑白的身后,“队长,你真的认为齐媚是凶手?”
季笑白头也没回的急急往前边走边说:“怎么可能?看齐媚的样子就知道她没狠到可以杀人,而且她与郑奕欢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使杀人也没必要把人碎尸吧。”
“那现在怎么办?去找郑奕诚来证明她说的都真的?”米嘉追问,不由自主的小跑着跟着季笑白。
“嗯。”季笑白感觉到米嘉有些跟不上自己的脚步了,下意识的减缓了速度。“先去找郑奕诚,然后再去酒吧。”
结果两人到了郑家却被告知郑奕诚在公司,于是季笑白与米嘉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郑氏企业。
郑奕诚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听完季笑白的来意后,冷静道:“我的确有见过那个叫齐媚的女人,但是我并没有让她偷什么钥匙。我为什么要让一个陌生的女人去偷我自己亲弟弟的钥匙,如果我想要奕欢的钥匙,干脆自己找他要就可以了。”
对于郑奕诚的回答,米嘉和季笑白根本没有多少意外。早就料到他不会承认了。
“那你大约一个月之前在咖啡厅与齐媚见面是怎么回事?”季笑白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稍微有一点的破绽,他都不会放过。
“只是偶遇,那个女人说自己是奕欢的朋友,我本不想理她,但是她纠缠的厉害,我们就一起喝了个咖啡。”郑奕诚也不是省油的灯,回答的也很干脆痛快。
季笑白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挑眉,“哦——看不出来,郑先生还挺好说话。那么想必每天来纠缠的女人可要多如过江之鲫了。”
郑奕诚仿佛是没有听出季笑白语气中的讽刺和不信任,还是保持那一惯笑容道:“也不能这么说,答应和她喝咖啡也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的。”
见季笑白投来探究的目光,郑奕诚淡然一笑,继续道:“其实奕欢平时有多喜欢玩,我也不是全然不知的。只是毕竟奕欢年纪小,家母有宠他,我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之前齐媚来纠缠我,我担心以后她见到家父家母也会如此,于是就答应与她聊聊。顺便也可以警告她一下,不要纠缠郑家的其他人。否则被家父知道了,即使奕欢再受宠爱,也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的。”
听了她的话,米嘉皮笑肉不笑的插嘴:“没想到,郑先生还是个宠爱弟弟,替弟弟着想的好哥哥啊!”对于郑奕诚的话,米嘉是一百个不相信,如果是一个打从心里宠爱关心弟弟的人,那么再得知郑奕欢被谋杀的消息后,就不应该是那种表现了。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可是郑奕诚却故意曲解了米嘉的意思,“毕竟我只有奕欢这一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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