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单英手上动了动,不但没有挣开反而被握的更紧了些。
不禁有些后悔,埋怨自己干嘛要揪他呢。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人还真是会见缝插针,逮着机会就占自己便宜。
单英有点无奈,觉得师弟最近有些得寸进尺了,抿着唇瞪过去。
说好的要证明自己让我答应的,你就是这样证明的?
闫学诚可不怕这个,相反还挺乐意瞧她生气的样子。
笑嘻嘻的朝旁边努了努嘴,示意人家那边可是抱着的。
“…”
单英顺着闫学诚的目光瞧过去,正好看到林思齐揽着姜可可的腰正在说悄悄话。
回过头咬着嘴唇盯了闫学诚一会儿,转过头不再看他。
闫学诚心里偷笑,没事,多适应适应就习惯了。
现在这不是已经放任自己牵手了嘛,这样想着手上又用力了一些。
单英察觉后身侧的另一只手掌攥了攥,小拳头握的紧紧的。
“呼”
口中呼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认命般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
…
不多时,接待室对面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墙角转了出来。
“呐,半个小时,有什么事你们自己抓紧时间。”
张敬饶把夏侯武带过来后,点点手腕上的手表说道,随后走到房间另一边等待。
“麻烦你了,张sir。”夏侯武躬着身子感谢。
“师兄!”单英见到夏侯武出来忍不住挥手,拽着闫学诚坐到探视窗口前面。
“阿英!”“阿诚!”夏侯武笑着点点头打招呼,走过来坐在两人对面。
以前在香港警队当搏击教练的时候,夏侯武还会趁着休息的时间回拳馆看望老馆主,几人也能时不时的见上一面。
可惜自从他失手杀人入狱后,几人已经很久没见了。
当时正赶上单老爷子去世,单英和闫学诚要待在拳馆守孝,也没来监狱探视过。
这还是师兄姐弟这几年来第一次相见。
闫学诚坐在单英旁边,心里也有一些感慨,笑着说道:“别来无恙啊夏猴子?”
“诶(ei),你这个臭小子!”夏侯武笑骂一声,带着手铐的手抬起来点了点他。
看着两人打量一番后,有些欣慰的说道:“挺好的,挺好的。”
说实话夏侯武的心情是有点复杂的,既激动,又愧疚。
他从小就是孤儿,跟闫学诚一样都是小时候被老馆主带回拳馆养大的。
十几年的时间,既教拳,又教做人。
拳馆就是家一样。
在他心里面,老馆主就像是父亲一样的角色。
年龄相对小一点的单英和闫学诚,就是弟弟和妹妹,
可惜老馆主去世的时候他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每每想到就有些耿耿于怀。
在监狱劳改这些年,他日夜反思自己的过往,很是后悔当初的年少轻狂。
再次见到师弟师妹,心里既有多年不见的激动,又有些不敢面对的愧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穿着的褐色监狱服,他的样子跟以前变化挺大的。
“我们好着呢。你怎么样?”单英扁扁嘴巴问道。
夏侯武出来时对着张敬饶躬身感谢的样子她看到了,莫名的心里有些发酸。
虽然明知道他做的没错,也应该感谢张警官的照顾。
可是在单英记忆里,以前的大师兄可不会对人低头哈腰的。
哪怕知道人家对他好,最多也就是在心里记着。
脸上却从来都是理所当然的神气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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