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鼻涕,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夜间,林爷爷望着坐立不安的越言,回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就知道知道越言的身上或许埋藏着很多的秘密。今天湘北书院的人来了之后,尤其向村民们说了关于修炼者的事之后,越言变得更加的期待。
“爷爷,我想去湘北书院,可我又舍不得离开爷爷”,越言低着头说到。
爷爷慈祥的摸着越言的头,“孩子,外面的世界更大更广阔,你应该去看看,不能像爷爷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说完便紧紧的把越言抱在怀里,张爷爷没有儿女,虽然越言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张爷爷待越言比亲孙子更亲。
半夜,越言偷偷的溜出去,来到石碑前。石碑高约十丈,用一块大青石作为底盘,测试者只需要握住青石旁边感应器就可自动测试灵力值。越言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但他没有察觉,大柳树下站着林爷爷,此时的林爷爷完全的与大柳树融为一体,完全看不到,便轻轻的握住感应器。但石碑上的灯完全没有反应,越言也是很惊额。为什么石碑没有反应呢?于是,越言使出全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此刻石碑才发出微弱的光芒,即便是在黑夜中也显得不起眼。越言大汗淋漓的倒在石碑下,心中满是不解。
大柳树下的林爷爷,心中也是微微诧异:“难道越言这小子体内没有灵力,即便是普通的孩童体内也该有灵力才对”,说完便消失不见,好像从未来过。只留下越言独自一人。
竖日,天刚刚发亮,微弱的光芒刚照射进大地。但今天的大柳树下早就热热闹闹,无论是刚在地上爬的婴儿,还是五六岁的孩童,亦如越言他们,早早的就把石碑的围得水泄不通,隔得老远就听见二狗子的大喇叭声音。“让一让,让越言哥第一个测试”,二狗子兴奋的望着越言,慕儿像小泥鳅一般不知道何时又来到越言身边,习惯性的搂着越言的胳膊,林爷爷的眉头又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轻轻的摇着越言的手臂,“越言哥,你试一试,看看能达到几阶”。
越言那心里一个苦啊,就像吃了黄连一般,他昨晚测试过。但这石碑完全不给面子,要不是拼尽全力,用蛮力让石碑发出极其微弱的光,不然根本没一点反应都没有。越言尴尬的笑了笑,下意识的又用手扯了下慕儿的大马尾辫,引起林爷爷的眉毛又是一跳。
不过好在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石碑所吸引也,也没人注意到越言尴尬的神色。二狗子就像人群中的大喇叭一样,咋咋呼呼的。
“现在由你们的二狗子爷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说完鼻涕一摔,挽上袖子,大步一跨,配上他那稚气的脸,惹得众人一顿哈哈大笑。
只见二狗子,轻轻的握住感应器,石碑慢慢发出光芒,越来越盛,最近停留在四阶段,也就是二狗子相当于行灵者,完全符合湘北书院的要求,周围爆发出热闹的欢呼声。
最后铁蛋三阶,知灵者,二丫三阶,知灵者,二狗子四阶,行灵者。而越言和慕儿二个都没有测试,一个是心虚,一个却完全让人不知道缘由。
看着铁蛋,二狗子,二丫脸上洋溢着欢快的表情,越言也是为他们感到高兴。但想到自己的测试,只能心里苦笑连连。但这无法阻止他对于灵力的追求,看来自己想进入湘北书院只能锻炼自己的体魄,用蛮力通过石碑的测试了,此刻他的脸上露出了坚毅和不甘。这也一切林爷爷都看在眼里,那坚定的眼神,让林爷爷有一丝动容,但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热闹的一天终究过去,整个村庄流淌在欢声笑语中,因为这里的人世代为农,并没出现灵力修炼者,今天却一举出现二狗子,铁蛋,二丫三个符合湘北书院的修炼者,怎能不高兴呢?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此刻的越言却又失眠了,他在不断思考如果通过锻炼增加自己力量,用力量硬生生的挤进湘北书院。
轻似一片落叶,悄无声息的落在越言的房间外,林爷爷望着躺在床上的越言,周身灵力涌动,将越言跟自己周身包裹,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伸手握住越言的手,雄浑的灵力源着越言的奇经八路来到越言的灵源。
灵源是每个人先天产生灵力的源泉,只有灵源不枯竭,灵力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滋润身体躯干的每一寸肌肤。当林爷爷的灵力到越言的灵源时发现,发现整个灵源已经枯竭,没有一丝的灵力产生,就像干枯的河床没有水一般。林爷爷微微的叹息,果然跟自己预料的一样,灵源枯竭。说完便收回灵力,悄然的退去,仿佛就跟没来过一样。
只是林爷爷没有发现在越言的灵源更上方,有一枚圆弧型的扇形面的绿铜片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巨大茧,茧上有极其深奥繁复的符文,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一般将整个巨大的茧所包裹。扇形面的绿铜片上镌刻着古老的的符号,像是文字一般显得十分的古朴。所有的灵力全部被巨大的茧和绿铜片所吸收。
慕儿正站在大柳树下,此刻的她显得如白天鹅一般高雅,是不食人间烟花的仙子,早已没有在越言面前俏皮,狡黠的模样。林爷爷出现在身边轻声道:“他灵源干涸,不能修炼灵力”。慕儿轻轻一叹:“早上看他的神色我就觉得有些不自然”。原来被石碑所吸引只是普通村名,这其中并不包括林爷爷和慕儿,慕儿的眼神里关注永远是越言,石碑完全都引不起她的兴趣,只是越言自以为所有都被石碑所吸引了,“无论越言哥哥能不能修炼,慕儿都不会让人欺负他”。
林爷爷望着慕儿的背影,不知道家族中其他的人知道此事,是不是后悔此行。因为一粒的种子落在不经意间播下了,有一天或许会长成参天大树,而且这颗种子没有掺杂任何利益关系的纯洁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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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