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您买我吧,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只要二十万”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十八岁的林溪跪在高档会所门口,恳求地望着出入寻欢的男人。
侍应生嫌她碍眼,将她一脚踹到了路边。
林溪穿得单薄,长时间得挨冻导致她脸色煞白,径直摔在了地上,手腕被擦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丝。
眼泪快要夺眶而出,可她不能哭。
母亲还等着她去救
她不可以。
低头擦拭眼泪,不经意间,她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眼帘,顺着笔直的西裤朝上望,一张轮廓冷峻的五官缓缓朝她俯身逼近,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你要卖身?”
林溪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匍匐在他脚边,捧着他的裤腿:“先生,求您、求您买我”
司东御一袭笔挺西装,粗粝的指腹挑起她的下颌:“处女?”
“我是!”林溪艰难开口。
“很好,跟我走吧。”
夜里,天边炸开一颗惊雷,将梦中的林溪惊醒。
窗外正飘落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下意识摁亮了床头的壁灯,起身要去关窗,倏忽间,惊觉一道犀利的眸光正紧锁着她。
她朝着沙发看去,毫无征兆对上了一双寒潭般的墨眸。
司东御修长的双指夹着根烟正在徐徐抽着,烟头明明灭灭。
“醒了?”他凉薄地开口。
林溪被吓了一跳:“司司先生?”
四年前,她被他买了回来,换取二十万支票为母亲做心脏搭桥手术。
她以为她会从此堕入深渊,却不想,他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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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让她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司太太。
后来,他才知道,因为他最爱的女人被司家老爷嫌弃身份卑微,更甚至被驱赶到了国外,所以他娶她这样一个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女人来恶心司父。
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标准的床伴。
压下心中的酸涩,林溪恭敬地上前,给他倒了一杯水:“我不知道您今晚回来,吃过晚餐了么?还是我去替您放洗澡水?”
司东御白衬衫袖口被挽至手肘,慵懒地将烟头碾灭:“离婚协议书我签好字了,明天你从这里搬出去。”
突来的一句话,让林溪浑身一震。
她有些惊愕地望向他,却正好瞅见了他衣领口很淡很淡的口红印。
“我知道了。”
“没有其他要问我的?”司东御黑眸紧锁着她,意味深长。
“我是您买回来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应该做什么,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林溪标准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听话。
只是低头替他脱鞋的时候,掩饰了逐渐苍白的脸色。
司东御扯了扯领带,语带施舍和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我在城南给你安排了一套房子,跟了我四年,我也不至于亏待你。”
“谢谢司先生,不过你帮了我很多,我已经很满足唔”
林溪婉拒的话音未落,司东御突然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衣摆摸了进去,轻轻画着圈。
微凉的指尖,带来身体的酥麻。
她绷紧了身子,紧张又害怕,甚至有些颤抖,因为在床上他是绝对的主导,也是绝对的凶残和野蛮。
每一次,她都像小死一番。
“放松。”他霸道地命令,嗓音染上沙哑。
林溪轻咬着樱唇,为他摊开身体,然后可耻地环抱住他健硕的腰身,在心底默念着:这是最后一晚了,她应该让他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