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素知道上一次秋山猎行刺太子的就是藩王与四皇子所为。不过,这几月观察皇帝的神色,好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云素素心中沉思,眉宇之间带上了几分冷冽。
寿宴之上,太子再次遇刺,那些刺客训练有素,手持西岭国的兵器,又将四皇子与淑妃杀害,完全就是对大安的挑衅。
皇帝派遣太子查明细作一事,就好似前面挡着无数的谜团一样,阻拦太子更进一步。
分明就是藩王的举动。
藩王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已经彻底的激怒了皇帝。
“朕知道,然而藩王如今所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皇帝气的拍的桌子直响,装着云中之。君的茶盏也因为震动,掉落地上,咣当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陛下息怒。”云素素与容尘异口同声的说着,而后四目相对,各自收回了目光。
“息怒,息怒,朕这几日在朝堂之上不断的听着这两个字,已经听得厌烦了。”皇帝却是十分不耐烦。
“朕的寿宴,他们竟敢拒绝上京。可见是多么的有恃无恐,大逆不道。”
皇帝的同胞弟弟同意削藩,受诏入京,却因为女儿的连累,如今还在大牢里面蹲着。
另外两个藩王却是先帝的异母兄弟,也就是皇帝的叔伯,个个在自己藩地暗中豢养私兵。
皇帝得知之后,简直就是夜不成眠,就怕这两位叔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就反了。
“陛下确实该息怒。”云素素在心中将那两位藩王的情况过滤一遍之后,目光淡定自若的说着。
皇帝一触及云素素那淡然的目光,不知不觉升腾的怒火消散不见,身边伺候的陈安见皇帝手掌红了大半,吓得立即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药膏,往他手上涂抹。
“右侍郎大人可是有何见解。”皇帝神色平和的说着,仿佛刚才如雄狮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容尘眼角含笑,也是目光灼灼的望向云素素。
“藩王自大安建朝以来一直存在,此存在也是困扰了几位陛下,但是仍旧未有削藩的成效,可见这些藩王手中必定是有底气令陛下忌惮。”
隐晦的一句话却是令皇帝面容瞬间阴沉,迫人的气势不断的散发出来,然而云素素却是迎着这份逼迫人心的气势,半点不见心虚恐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直言不讳,难道不怕朕直接叫你斩头吗?”皇帝面无表情,语气却是带上了怒火。
“陛下心知肚明,如今如此问着我们,不过也是想要讨一个办法而已。”云素素半分不惧,反而将容尘带上。
霎那间,容尘也感受到了皇帝迫人的气势,神情不变,目光却是一寒,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凛冽的冷霜。
“右侍郎可真是一个妙人,竟然将本相也带上了。”
云素素唇边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直面大安朝两位最为尊贵之人的迫人气势,半点也不见退缩之意。
“今夜陛下与丞相大人早就商议好了,如今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臣而已。”
皇帝目光微动,突然之间发出了一声畅快大笑,“哈哈哈,好一个妙人,难怪容爱卿那么推举你。今日真是令朕大开眼界,右侍郎真是一个奇女子。”
“多谢陛下夸赞,臣坦然受之。”
见皇帝神情带着几分开怀,云素素知道自己赌对了,也想对了。
“昔年太祖建立大安,为了防止勋贵士族做大,将自己的子孙分封做藩王。从太宗皇帝开始,朝廷就在逐渐削藩,然而太祖皇帝昔年下了一道密旨,藩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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