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上面着红衣的这位就是血雨魔君,据说他是鹤灵宗的外门弟子,因为不满门内长老的安排,又自己修炼了一番邪功,被逐出了鹤灵宗,出了宗门的他性格大变,到处大肆杀戮。”
“听说血雨魔君在萧城主没来之前,把这玉江城外的数个村子都血洗了一番,挑出了其中四十九对童男童女,在玉江城外还引动了一场腥人的血雨,故此得名血雨魔君,咱们玉江城长大的人,听到血雨魔君的大名都可以令小儿止啼!”那小哥竟然一脸羡慕的神色。
见此,张秦愈加不解,这杀人的邪修竟然还会受人崇拜?这玉江城真是奇怪!
“你别看这血雨魔君之前恶行累累,你可知道,在萧城主来了咱们玉江城之后,第一时间便招安了他,后来,血雨魔君便常驻在玉江城北门,但凡有敢闹事之人,尽皆被他吸干血液挂在北城门上,而此前还有过千人规模的匪徒妄想从北门攻入城内,血雨魔君一人便将他们杀了个干净。”
那小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好像杀了上千匪人的不是血雨魔君,而是他一般。
“从那以后,玉江城的北面便成了一切心有不轨人的禁区,虽然这血雨魔君的手段残忍了些,但是他确实为我们玉江城彻底守下了这北面。”
张秦摸了摸下巴,这萧城主确实好手段,连这杀人如麻之人都可驱使的如此得心应手,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接触一番才是。
那个小哥讲的兴起,也不顾张秦是否在听,依旧自顾自地讲着,“再说这另一位着白衣的涟师,据说涟师已是中级物阵师,虽不知真假,但是他作为萧城主的幕宾,每日都会出现在城中,与镇守咱们玉江城四方之人相谈甚欢。”
“而且,包括血雨魔君在内的所有人对涟师的态度都是恭敬有加,唉!只是可惜,涟师从不收徒,去哪都是一个人,我要是能跟着涟师,别说是端茶送水,就是端屎泼尿,我也心甘情愿啊!”
旁边人揶揄道,“切,也不瞅瞅你自己的模样,就你,连黄级都没有,你也配跟着涟师?”
那小哥被说的脸色一红,鼓着个腮帮子,攥紧了拳头,偷偷抬眼看了下楼上二人,又吓得不敢说些什么了。
张秦不可不管这些人的闹剧,他听到涟师是中级物阵师的时候,眼睛一亮,也是偷偷瞟了一眼楼上二人。
正当擂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楼上红衣的血雨魔君突然从楼上跃下,潇洒的在擂台之上,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这时张秦才看清他的脸,本来张秦还以为血雨魔君会是那种面目狰狞的老魔头形象。
可当张秦细看时,发现血雨魔君竟极其年轻,而且面目清秀,剑眉星目,除了挂在嘴角的一抹略显邪魅的笑容外,完全看不出有一丝邪修的意味。
还没等张秦好奇,那血雨魔君便开口说道,“我刘衍今日在此招收伴行徒弟十人,你们如果自觉有些实力的,大可上台比试一番,记住,若是在这出了人命,呵呵!两个时辰之后,还站在这台上的,便可跟随于我。”
说完,血雨魔君又飘然跃起,回到了高楼之上继续饮酒。
台下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