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医生出于公心还是私心,哪怕内心已经开始赞同叶涛所判断,可后面就是坚持一口咬定了,叶涛才多大年纪,也敢在他面前卖弄,何止是卖弄,简直就是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们别吵,我爷爷正病呢。”
年轻人生气地吼了起来,而自始自终,叶涛一直摆事实讲道理,并没有跟那老医生一样,显他声嗓门大。
“确实,老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讨论?”
“讨论?
你也配?
让开,耽误了治疗,你负得起责么,我要用药了,别碍事。”
老医生不顾一切,推开叶涛,就要强行给那老者进行治疗,至少他认为,经过他的治疗,眼下可以让他缓解,至于去根,呵呵,也不知道这老者哪辈子的造化,是遇到他了,如果在别的医生那里,早给宣布死刑了,做为医生,能多让病人活一天,也算尽到医者本份。
“住手!”
“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你越治越严重。”
“你放p!”
老医生这下子直接放下了斯文本色,开始暴了粗口。
“呵,要是我行针后,症状见轻,怎么说?”
“哼,你有这本事?”
老医生不屑一顾。
叶涛这时候已经掏出了银针,同样学着老医生前面的样子,把他推开了,别看老医生推叶涛,没有推动的意思,但是叶涛随便一推,就直接把他推到了一边,然后应自强手明眼快,领会了叶涛的意图,直接上前把他挡住了。
那老医生过不去应自强这一关,在那里直跺脚,而叶涛却安心地给老者行起针来。
给老者行针,确实是一个缓解之法,可以短时间内,刺激他自身机理功能,进行一番自我调解,真正想要根治,后面当然还是要用药,真病在身上,并不是银针疗法就可以妙手回春的。
叶涛用娴熟的行针手法,不断刺激着老者的穴位,那老者发出了舒服的微吟之声,跟着说话也有了气力。
“管用,真的管用,而且我感觉特别舒服,这小伙子,绝了!”
“老人家,我说了只是缓解,所以你一边休息。”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到了。
那老医生虽然也看出来,这确实是一个缓解之法,可是他自问,他出手的话,肯定没有这么高超的技法,这手法猛然间他想到一个人,也是有一根银针,用到出神入化而当年驰名杏林,看眼前这年轻人,跟那位先生手法有些相似啊,莫非这老医生并不知道叶白何许人也,但是他却是见识过叶白的手段,如果让他凭心而论,真要服谁的话,一个这家药店的老板陆老,另一个就那位先生了。
本来想问叶涛跟那老生生是什么关系,可是到底他无缘知道叶白的名号。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为了老陆,我是不会认输的。”
一念至此,他上前轻哼一声:“不要以为会几手银针手法,就多了不起,你不是说要坐下来讨论么,请!”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是他真要认输,也不能这大庭广众之下,好歹在私下底承认他不及面前这个年轻,也算多少能保留些面子。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就在他只关注着叶涛行针手法时,却不知道何时,店员抖机灵地去给他找帮手。
“别答应他,就会扎几下针,这也没什么吧。”
“是啊,也说不定这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这些过来“救场”的人,有些是老医生的仰慕者,有些是纯粹的医学爱好者,当然也有一些,是想着借机会,成为老医生弟子的人。
毕竟他是跟药店掌柜陆老齐名的人,陆老不会收徒弟,只能侧面的找机会,看能不能拜入这个门下。
毕竟他的名气也很大,如果不是名气大,也不会在药店坐堂行医,也是慕名者众。
只是这些前来救场的人,也不会想到,他们以为是好心,却让那老医生左右为难起来。
他想把事情尽量往小了压,结果这帮人到好,他们是过来帮忙的,还是反过来替对手还砸场的?
“都住口吧,我想这是我的私事!”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到底有不开眼的人,这话都说这么白了,却还是有人站出来说:“这怎么能是私事呢,今天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让咱他把这里当什么了?”
“咱们,马三你是这药店的员工吗?”
一句话把那个马三顶了回去,这个叫马三的人,就是众多想拜师的人之一,只是今天他没想到,这下子何只马屁没拍到正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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