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血刃的进入濮阳城,并在城门口布置下了大网。
那时张辽与太史慈正在专心致志的苦战,根本没发现这些异动。
此时张辽被五花大绑,又被送到官署公房刘平的案前。
刘平低头皱眉揉着太阳穴,在看韩浩刚刚报上来的战况,他头也不抬的问道:“谁赢了?”
张辽低着头羞愧难当。
本来他枪法已露败相,谎称明日再战,没想到进城门反而被抓了。
这还是今天第二次被同一个人抓,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而且如今连濮阳城都丢了,吕布的家眷还都在城里呢,他将如何去面对吕布?
他虽然对吕布的为人不怎么满意,但吕布毕竟是信任他,才把家眷交给他的,如今落到这少年手里,岂能保住名节?
这时候太史慈在旁边躬身施礼道:“主人,我把这逃奴给您抓回来了。”
“哦?这么说你把老张赢了?”刘平抬起头来虚伪的问道。
张辽:“”
太史慈在背后推了张辽一把道:“老张,主人问你话呢。”
张辽咬了咬牙,被困着单膝跪倒:“你若放过吕布家眷,张辽任由主公差遣。”
刘平大喜过望,主人与主公虽有一字之差,实际上却也差不多,就是抛弃朝廷以及诸侯任命的官职,成为自己的家臣。
至于吕布家眷,他当然要利用一下,不过也没必要杀死。
关键是收了张辽,他手下就有两个超一流武将了。
“好好好,”刘平笑着过来给张辽解开绑绳,又冲太史慈道:“大慈,你去跟老张好好介绍一下我的人生信条,让他好生领会。”
“‘苟’是么?”太史慈笑着,此时他对这个字已经完全没有负面情绪,而且他还有了新的理解。
所谓“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就是不要让诸侯知道自己,然后悄默声的去要诸侯的命。
只有先苟着,才能做到出其不意。
关于这套理论,太史慈觉得自己有话要说,完全可以给老张上一课
待二人走后,刘平把韩浩报上来的战况,重重的拍在桌上。
早就知道手下屯田兵战力渣,没想到是这么个渣法。
方才围歼那二百濮阳兵,韩浩报上来的死伤竟然有二百三十多人。
看起来双方数字虽然差不多,但张辽一进谷没多久便被擒住了,那时候步兵才刚刚赶到,这是在对方主将被擒的情况下,打他们伏击的战损。
这就比较令人气愤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那帮濮阳兵身手比较敏捷,但在这冷兵器时代,主将被擒,基本上士气就降到极点了,可是自己这边死伤居然还比对方多三十多人。
这还是一千人伏击两百人?感觉好像是自己被伏击了一样。
其实想想也难怪,平常这帮屯田兵比普通军兵日子过的舒服多了,他们任城郡一千屯田军管着十数万流民种田,每一个军兵手里都有或大或小的一点点权利。
估计平常克扣克扣流民口粮,调戏调戏俊俏小媳妇这种事没少干,这么一帮**,战斗力能强悍到哪儿去?
最为令人头疼的是,他们大部分人都没打过仗,这次还是第一次上战场。
陡然间见到一颗颗头颅被砍下,一具具身体被刺穿,鲜血淌成了溪流,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许多还是平常跟自己嬉笑打骂的伙伴的尸体,据韩浩来报,此时军士中间哀鸿遍野,明明打了胜仗,取下了城池,倒像是打了一场大败仗一样。
他的军士们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士气降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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