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大公子,我,我,”听曹昂问起,那伍长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
“好大的胆子,连我贤弟的侍妾都敢抓,可是嘲笑我曹昂手段不够狠?
简直反了天了。”
曹昂气的暴跳如雷,挥起马鞭,搂头就向那伍长以及几个军兵抽了过去。
马鞭抽在脸上啪啪作响,一鞭就是一道血痕,几个军兵被打的在地下翻滚,惨叫连连。
“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
“小的有眼无珠,不认识少夫人啊。”
旁边秦老爹则惊奇不已,看样子这青年是位大人物,要不然也不至于打的军兵连手都不敢回。
能认识这等人物,女儿的主人自然也是不凡,女儿的身份当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这时候曹昂的亲兵去帐篷里,把他的包袱给取了出来,恭恭敬敬道:“老丈,这可是您的?”
“是,是,多谢军爷,”秦老爹冲那亲兵连连致谢。
亲兵却侧开身,那可是平公子侍妾的父亲,他哪敢接受?
曹昂发泄了一通,把那几个军兵都抽的不成样子才住手,喘着粗气道:“满府君,这等败坏我曹氏军纪之败类就交给你了,你带回去严加审讯。”
“诺!”满宠本就是出了名的酷吏,又有曹昂这句话,这几个军兵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再扒层皮。
更何况这些屯田兵胡作非为,搞得流民怨声载道,他早就想收拾这帮人了。
“这兵荒马乱的,即使许都也不太平,”曹昂重新跨上大宛马,冲秦罗敷与小橙道:“以后出门,记得带军兵护佑,刘平贤弟手下又不是没有兵。”
“多谢大公子,”小橙和秦罗敷行了个礼,目送曹昂飞驰而去。
“罗敷,刚才这位是哪家公子?”秦老爹在旁边忍不住问道。
秦罗敷扶住父亲,心里略显得意的道:“这位便是当今曹司空的公子,跟我们主人相交莫逆。”
“那你家主人”
“我家主人乃是曹司空之女婿,朝廷里的九卿,也是个了不起的大官。”
“我女儿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为父心里也就踏实了。”秦老爹忍不住叹道。
他虽然不懂司空、九卿之类的是什么官,但手下有兵有将的,必然是了不起的角色,不是他这普通百姓能想象的。
刘平遵从皇帝的意思,在许县耕田中划出十亩,由皇帝亲自耕种。
同时刘平心里期盼着,但愿皇帝是心血来潮,很快能知难而退。
可是没想到,皇帝这田耕的异常认真,每天都穿着粗布便装,去田地上挥汗如雨的松土。
也许他就是抱着赎罪的心思,所以手都磨破了也不停下来。
刘平自然也不好意思在旁边看着,于是每每抱着个?头在田里装模作样。
这一日,他们又去田里开始劳作,乡间小路上走过来几十个流民,有老有少,携家带口的。
“你看那俩青年,有这么干活的么?”有流民笑着对他俩指指点点。
他们都是行家,远远看着那俩人劳作的姿势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