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
这个时候布图的族人全都涌了过来,把布图和桑琪格围在中央。
“想要造反?”
满宠赫然而怒:“不看看这是何处,此乃大汉都城,岂容尔等蛮夷在此放肆?
拿下!”
一声令下,上百衙役全都刀枪出鞘,迅速将布图族众围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军兵,只不过如今许县县衙忙不过来才临时充作衙役。
他们这么多人围杀三十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只不过对面的草原汉子也都十分彪悍,他们虽然人少,但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少族长被抓走?
一个个攥着拳头,拧眉瞪眼,准备与衙役拼命。
“都退下!”
这个时候布图突然对族众出声道:“跟他走一趟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咱们根本就没做过对不起主人的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样把这罪名强加到我头上。”
在这大汉都城,他们三十来个人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若反抗,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族众仅剩下这么点人,实在死不起了。
更何况布图也知道清者自清的道理,只要他不招认,满宠必然不敢杀他,只要他能撑到刘平率军归来,自然能还他个清白。
想到这里,布图分开族众,来到满宠跟前,大声道:“我跟你走!”
“还算识相,”满宠皮笑肉不笑,又指着桑琪格及一众族人,对手下军兵的吩咐道:“把这帮人都看押起来,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出去。”
满宠虽然不想牵连太多,尤其是牵扯到桑琪格,但是不代表可以轻易放过他们。
只要撬开布图的嘴,至于将来如何处置,全都交给曹操即可。
有了布图的指令,所有族众只能眼睁睁看着少族长被抓走。
桑琪格急的直跺脚,却不知偌大的许都该向谁去求援。
更何况他们很快便被锁进一个关马的栅栏里,想出都出不去了。
满宠酷吏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的。
他把布图押回牢房之后,未曾审讯,先是绑在柱子上一顿皮鞭杀威。
反正证据确凿,布图又说不清那些绢帛来源。
此时饶是布图身强体壮,这一通鞭子也被打的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招还是不招?”满宠看着奄奄一息的布图,脸颊肌肉不住的抽动。
根据他的经验,这一招很是管用,大部分人都扛不过这一关,便忙不迭的供认。
“招个屁!”布图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骂道。
“有点骨气,”满宠狞笑着:“给我继续打”
曹操的书信很快就送到寿春。
曹昂未曾拆开,先扬着对刘平笑道:“贤弟,你猜一猜,父亲准备如何处置传国玉玺?
是准备自己留下,还是献给天子?”
“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岳父的想法?”刘平端着茶碗,白了曹昂一眼。
这货真以为自己事事未卜先知呢,可这事历史上根本没发生过,让自己哪儿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