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这荒唐好色又从何说起?”
郑士子不禁皱眉,固然近来刘平的所作所为惹人非议,放诞任气还说得过去,但是从未听说过他有过什么好色无耻之处。
“你们还不知道吧,据说那刘平将黄河岸边遭李傕侮辱之皇室嫔妃私自纳于府中,又将捉拿袁术之女俘也收入府内,如今他府内已收纳上千女子供他一人yin乐,这不是荒唐好色这是什么?”
马士子说的义正辞严,唾沫星子乱飞。
“一人御千女?啧啧,简直太无耻了!”众徐州士子咽口唾沫,眼睛放着光,嘴里不住的叫骂。
“这还不算,据说他攻陷宛城,还私收张绣之婶母邹氏,曹孟德无奈退而求其次,只能收纳张绣之叔父两位妾室,这对翁婿竟是将人家遗孀给包圆了,此事你们这些兖豫士人难道都没听说过么?”
曹氏地盘上的统治那是相当严苛的,自然没人敢私下里议论刘平的私事,可是曹氏地盘以外的人却无所顾忌。
这些徐州士子私底下都曾拿过糜竺的好处,此时就是刻意把这些私密之事翻出来,当做脏水泼到刘平身上。
其实许劭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把刘平从月旦评榜首的位置上拿了下来,否则那天下英才的榜首,总不能是个色中恶魔吧?
“你们你们这是恶意中伤,”郑士子等一帮兖豫文士气的纷纷出言指责,但其实这些事他们也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在兖州豫州没人敢说而已。
“恶意中伤?”马士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兖豫文士,怡然自得道:“那不过是因为尔等消息闭塞罢,又或者胆小怕事不敢说罢了。
其实刘平是什么德行,天下人皆知。
否则陈老先生已经发文那么多天,你许都竟然没有一人,作出一篇像样的文章反驳,这不也是认可了陈老先生之论断么?”
一时间,众兖豫士子竟然无言以对。
是啊,任由陈珪那篇文章传播这么长时间了,许都那么多文坛宿老,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挺曹氏,挺刘平,大概也是默认陈珪说的没错吧。
如今只剩他们这些底层文士叫嚣又有什么用?
他们倒想写出一篇雄文驳斥陈珪,可是名望与笔力都不够啊。
这时候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老者突然出声道:“谁说没有文章驳斥陈珪老儿,老夫近来倒新作一篇,诸君看看,可入得了法眼?”
说着那老者才怀中取出一沓纸举在手里,等着别人上前取来诵读。
可是没人上前
说到底,眼前这些都是底层士子,否则谁会来参加一个商贾举办的文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不是为了混吃混喝么?
可他们大都是年轻人,莫欺少年穷,他们未来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眼前这老者都行将就木了,也厚着老脸来蹭吃喝,其落魄可见一斑,还口出狂言作文驳斥陈珪?
一时间,周围气氛异常尴尬。
马士子等人不屑的看了那老者一眼,呵呵冷笑道:“陈老先生乃天下大儒,你这老儿能读懂其文章之意就算不凡,你还写文章反驳,就不怕糟蹋了那张纸?”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