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脱不开干系,想独善其身已经不可能了,说不定连丹阳军将领都会被这件事情搅进去。
他们只需要坐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只可惜,孔融依然没有明白刘平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道:“刘公怎么越说孔某越糊涂了”
徐州
今日是陈珪六十大寿,陈府张灯结彩,大排宴宴。
前些日子,陈老头一篇文章令曹操翁婿灰头土脸,徐州掌权者自然扬眉吐气,均感大快人心。
故而陈珪大寿,徐州上下头面人物均答应亲自到场祝贺,就连刘备也一大早就派人送来贺礼,明言午时过来喝寿酒。
一州州牧亲自过来祝寿,这对陈府来说可是极大的荣光,上上下下顿时忙活的不亦乐乎。
料想今日必然盛况空前,厅堂自然坐不下,陈登指挥下人进进出出,将桌子都摆到了院子里。
好在今日阳光明媚,在院里也不怎么冷。
可是临近午时,只稀稀拉拉来了十二三个人
“元龙,你请帖都下到了么?”
看着就来这么几个人,而且身份都不高,迎在门口的陈珪不免疑惑的问起儿子。
看时辰,宾客都应该都到齐了。
“儿自然都下到了,不见那么多人都送贺礼过来了么?”陈登挠了挠脑袋,疑惑的猜想:“莫非诸人都有要事牵绊,一时脱不开身?”
“一两人临时有事还有可能,怎么会同时有事?”陈珪瞪了儿子一眼:“还不赶紧派人去问问?”
“诺!”
陈登招手叫过来两个奴仆,吩咐他们去相熟的人家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吩咐下去,就见远处街道上几匹马飞驰而来,正是刘备带领关张二将到了。
陈珪长出一口气,别人不来也就罢了,刘备可是他最重要的贵客,只要刘备来了,其他人可以不用管。
“借汉瑜公寿宴,刘备来讨杯水酒喝,来迟勿怪,”刘备笑态可掬的跳下马来,陈珪父子是徐州士人领袖,刘备也不得不重视。
不过他毕竟是一州州牧,是徐州城最高官员,自然要拖到最后到场,才显得身份贵重。
“刘使君亲自到此,顿使寒舍蓬荜生辉,来得一点也不迟,快里面请。”
陈珪父子热情的招呼刘备以及关羽张飞进到院里。
刘备率先进门,只见空荡荡的院里摆满了桌子,却只来了稀拉拉十来个人。
他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还真是来得不迟。
“不知汉瑜公,寿宴定的是几时开宴?”
“午时,”陈珪老老实实的答道:“可是不知为何,到现在人还未到齐。
不过刘使君身份尊贵,只要使君到了,咱们立即开宴,不等了。”
刘备是汉室宗亲,又是徐州州牧,断没有让刘备坐在这里等他人开宴的道理。
陈珪一声令下,虽然只有这十来个宾客,但是酒菜依然摆了上来。
“汉瑜公字字珠玑,一篇文章,便令月旦评榜首易主,令许都骤起风云,可谓巨笔如椽,我等借陈府之酒,敬汉瑜公一杯。
祝汉瑜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虽然来得人少,但是这些人依然举起酒碗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