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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陛下废其皇后尊位,缴回皇后玺绶,退去中宫,迁往其他馆舍。
此伏氏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大胆!”
刘协虽是寄人篱下的皇帝,但听到华歆的一番话也不免气的拍案而起,“朕之皇后如何,朕心中自知,其能容尔等妄言废立?”
虽然刚才华歆话里有“包藏祸心,妄图谋杀汉室忠臣”这样的话,显然是赵杰行刺的事情泄露了。
但他毕竟是皇帝,只要抵死不认那刺客为皇后所派,难道曹操还真敢逼他废后不成?
毕竟伏皇后跟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帝后关系,而是相依为命,支撑着汉室这艘破船不沉的伙伴。
“你所说简直一派胡言,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丞相之意?
若是丞相之意,请他亲自来跟朕说。”
“这是丞相之意,也是满朝公卿之意。”
“你华歆能代表满朝公卿?你等既然敢妄言废后,为何不把朕一起废掉?”
“此乃皇后失德,与陛下无干,请陛下打开寝殿,将伏氏交于臣之手,要不然臣就要动手了”
此时伏寿的脸色早已吓得惨白,她心中自然明白,赵杰定然是失手了,但是她却相信,赵杰绝对不会把她给供出来,可曹操却为何对她发难?
“陛下,陛下,救我!”伏寿拉着刘协的衣袖,苦苦哀求。
刘协悲戚万分,对着外面高声道:“你凭什么污蔑皇后谋杀汉室忠臣?皇后手无缚鸡之力,且一直陪伴朕左右,如何能做杀人之事?
这说出去,岂非令天下人耻笑?”
“建安二年,春三月,伏氏传信与其父伏完,让伏完找寻刺客,诛杀曹丞相,如今书信就在曹丞相手中,难道可以抵赖?”
华歆高声继续道:“近日,伏氏又派议郎赵彦之弟,对曹丞相行刺,如今刺客已经伏法,此世人有目共睹,难道也可以抵赖?”
这一番话说出来,刘协与与伏寿同时像被抽了筋一样,全都泄了气,再无刚才端着的帝后威仪。
若说赵杰被抓,这一点他们已经猜到了。
可是建安二年,春三月,伏寿写信给伏完的书信,世上恐怕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可是华歆竟然准确的说出通信时间与内容,那封信已经落入曹操手里无疑。
这还如何抵赖?
这时候只听外面华歆高喊道:“铁证如山,既然陛下执迷不悟,臣就不客气了,动手!”
他说完,便有军兵开始撞门。
那殿门又不是城门,如何经得住撞击,很快便被撞开了。
华歆气势汹汹的率领一队军兵冲进皇帝寝殿,向气的浑身发抖的皇帝怒道:“伏氏何在?”
原来寝殿只有皇帝和几个内侍,并没有看见伏寿。
“天下竟然有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刘协气眼泪都要流下来。
“给我搜,我就不信,那伏氏能钻到地底下去。”
华歆一声令下,众军兵也不管这是皇帝寝殿了,在后宫之中抓皇后,这种事还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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