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只好舍了华武,来战华雄。
见华雄复来,华文、华武大叫:“将军何不撤退?”
华雄言道:“你二人先退下,这里交给我!”
见到二人浑身是血,他早已怒火填膺,大刀疯狂的砍向曹洪。
曹洪摆枪相迎,战不过数合,竟被华雄斩伤,只得抽冷子虚晃一枪,拨马而逃。
华雄正欲追赶,却见华文、华武忽然从战马上跌落下去,赶紧回马来救。
原来,华文、华武失血过多,精力透支过度,又见华雄无碍,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一松,身体便垮了下去。
华雄滚鞍下马,抱着两人通声大哭。
黄忠清扫战场赶来,见华雄失了部下,遂好言相劝,与他收拾战场,装裹了华文、华武,返回徐州,向刘备回禀。
刘备见华雄失了两员亲卫部下,好生安慰,又亲自为二人主持了葬礼,厚葬了他们,安抚了阵亡的一众将士。
华雄又向刘备请令,欲引兵前往萧城驻守。、
刘备知其心,遂使糜芳为副将,遣军马一万,与他同往萧城。
曹仁、曹洪大败而归,退守祁城。收拢部下,他们竟然损失了四五千人。见华雄退兵而去,他们便写了书信,报予曹操。
而此时,曹操正在鄄城,准备与吕布决一死战。
话说吕布上次一战失败,退回了兖州。
陈宫劝吕布先据守兖州,以待时机。一时间没有妙计,吕布只得遵从陈宫的建议。
却说刘备军在九里山击败曹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兖州。
陈宫赶紧来见吕布:“主公,今曹操与刘备交恶!可遣使者前往徐州,与刘备结盟,商议合击曹操。”
“区区曹操,何必与他人共手?某独挡之。今兵马新败,尚且休整几日!待来日,某自引兵破之!”吕布傲慢的说道。
这个莽夫!打仗都是一个人的话,你一个人早统一天下了?!
陈宫心中腹诽着,可是又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公勇武,天下皆知。然,曹阿瞒麾下几员大将,却非主公独力可支!”
一提起这件事,吕布怒火突生,大声咒骂道:“曹阿瞒,无耻之极。麾下无人敌我,竟遣数人围攻!若是某麾下诸将合力,又岂会惧他?”
“主公且息雷霆之火。若是与刘玄德结盟,以他麾下诸将与主公合力,曹阿瞒如何与主公抗衡耶?”陈宫趁机劝谏。
正在此时,外面有士兵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曹操引麾下大军攻来。”
“啊!?”吕布没想到曹操军马来的如此快,惊讶的说道,“文台,我当如何?”
“且上城一观,再做定夺。”陈宫言道。
“好!”吕布遂引陈宫、高顺同往城楼之上。
来到城上,却见曹操兵马彻地连天,黑压压的一片。
“曹操果然尽起许昌兵马,看样子足有十万之众!”陈宫感慨的思索着,“我军若是休整不够,恐难与之相敌。”
吕布凝视着远方曹操兵马,问道:“文台,可有破敌之计?”
“曹操军马前来,主公只管做好城防便是!”陈宫言道,忽然,话音一转,“也许今夜一战,我军将会一改颓势!”
“嗯?!”吕布不解的看着陈宫。
陈宫一指远处的一驾黄盖之下,说道:“那黄盖下面之人定是曹操,一旁车驾之上的人想来应该是谋士郭嘉郭奉孝了!此人可谓是张良再世,满腹经纶,智谋过人,不可小窥呀!”
“有此人相帮,我败曹操岂不是更加困难?先生不是说今夜将有一战,而我军将一改颓势吗?”吕布问道。
陈宫一笑,说道:“主公莫急。他们所在那里,主公可看清楚?”
“东北?莫非是日前我军破城而入的那城墙处?”
“不错!他们肯定是看到了我们新修的城墙,想从那里突破!”陈宫神秘的笑了笑,又说道,“不过如此拙劣的计谋,岂能瞒过我的眼睛?郭奉孝在这里,定然不会直接攻击那里!应该想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瞒天过海之计,来攻我兖州的西南之城!”
“我当如何?”吕布问道。
陈宫言道:“此计好破!主公只要将计就计,使城中百姓与我军士兵换了衣甲,将穿着我军衣甲的百姓赶往东北城上守卫,使我军士兵换了百姓衣装暗藏兵器隐匿于民房,静待曹操军马入城。诱敌深入,而歼之!”
闻言,吕布大喜:“妙计!妙计!”遂使高顺下去安排。
是夜,三更时分,曹操果然在东北方向,发动了进攻,炮火雷石,不断砸向城墙之上。
吕布麾下将领成廉督促着百姓们擂鼓呐喊,假以军威。
曹操以为得计,遂引典韦、许褚、夏侯敦、李典、乐进、于禁等人突入城下,破开西南之门。
正所谓,兵不厌诈,一诈遇一诈;两军斗智,一计复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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