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元振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的人,让元晚有些紧张。
“错在不该不经过父亲同意私自偷跑出去。”
“还有呢?”
“女儿不知……”
“还不知悔改!”元振甩手就将桌上的茶杯摔倒在地,“你的事我已全部知晓,不必隐瞒。”
“平日里我是如何悉心教导你的,你最是知规知矩,你可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儿家有多重要?若是传了出去,你的清白何在?不仅丢了你的脸面,更是丢了家族的脸面!”元振起身走到元晚旁边,字字珠玑。
“女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你……”元振被元晚的态度堵的无言,冷静问道:“说吧,是哪家的公子。”
“他……女儿不能说。”元晚自知有错,若不是她要出去,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已经不能再牵扯他进来了,要罚便只罚她吧。
“不能说?有何不能说的!不说便请家法吧!今后也不必出门了!”
“是,女儿领罚。”
元晚行礼后便退了出去,远远的还能听到元振在身后说的气话,只得叹了声气。
元晚当日在祠堂里跪了一天,直到晚上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元振说到底还是心疼的,于是此事就此作罢。
这些天元晚在房中休养了几日,想着没事做便让小夏去新买了些话本,像往常一样坐在了庭院的石桌旁。
不久便感觉到有人来了,随手拿走了一本话本,元晚以为是小夏站着无聊看看打发时间,可不一会儿才想起小夏好像不识字,顿时抬头望了过去。
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呢,元晚不记得了,只知道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竟然才发觉,不过他是怎么进来的,凭他的本事,应该不难。
“你也喜欢看这些吗?”他问道。
元晚在他手上看到了之前她看过的那本话本,只是不知为何被夹在了新的话本中被带了出来。
突然想到书中的故事竟跟她有些相像,但却又不一样。
“闲暇时看看罢了,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不过几天时间而已。
苏乐卿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地靠在树边,元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多问,于是两人就很默契的没说话。
半晌,他问道:“若是你,你会嫁与他吗?”苏乐卿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就这样看着她。
元晚愣了一下,似乎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问题好像有些不一样,但文中与这意思也相差无几了吧,想了想,于是望着他说道,“得夫如此,妻欲何求。”
不知是不是漫天飞舞的桃花遮了眼,元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后来几天,元晚再也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