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远看到公孙翊走进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公孙翊身后跟着的老人时,却有些惊诧。
什么时候主子身边竟然跟了这么一个老人,是新进来的幕僚吗?他怎么从未见过。
林笙玥注意到甄远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由得对着他挑了挑眉,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三个字的口型‘林笙玥’。
甄远原本就应该对公孙翊的到来感到‘震惊’,这会儿也不用演了,直接就因为林笙玥的那个口型而震惊起来了。
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后才算是回过了神来,急急忙忙的就起身相迎,戏总是要做足了给别人看才行。
陈福虽说是信任他,但有人来击鼓鸣冤,这衙门内又多数都是陈福的人,故而此刻便已经有人把消息传了过去,所以该演的戏还是要演。
甄远连忙对着公孙翊行了个大礼,继而道:“王爷怎的会过来?这......”
“本王近日闲来无事,便在信州城游玩,启料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今儿个一早带着手下的幕僚出来用早膳的时候,又听闻有人击鼓鸣轩,事情好像还和陈大人有关,一时忍不住便过来看看了。”
公孙翊淡淡的开了口,又道:“给本王准备两把椅子吧,本王也不说别的,就在一旁看着就成你,你要审问什么,你随意。”
甄远装模作样的擦了一把汗水,然后吩咐下人准备了两张椅子给公孙翊和林笙玥,继而又重新回到了位置上,敲了一下惊堂木,道:“堂下之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安沁儿带着宝云一起磕了个头,继而才道:“奴家松阳县县令安怀之女,系信州刺史陈福陈大人之妾,此时前来击鼓鸣冤,是要状告陈大人,奸淫辱掠,贪污受贿,杀人未遂!”
话音一落,便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甄远严肃着一张脸,沉声道:“陈大人耐信州城的良官,向来两袖清风,不为非作歹,堂下之人,可得仔细着说辞,不要......”
“甄大人!”安沁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眼睛满含泪花,从兜里拿了一份状纸出来,道:“这份状纸,上头有民妇的一切经历,和与民妇有相同经历的姐妹们书写的出来的,还望大人过目!”
“来,先拿来本王看看。”甄远正准备让人去把状纸拿过来,便被公孙翊开口拦截了,林笙玥当先一步把安沁儿的状纸拿了过来,递给了公孙翊。
公孙翊看了一会后,突然一笑,道:“这状纸言之凿凿,写的又声情并茂,竟让本王也觉得信了几分。”
安沁儿连忙转头看过去,而公孙翊则是对着甄远道:“竟然安姑娘都来了,又言之凿凿的说陈大人做了这般多是错事,这状纸上,显然不止有以一个人的字迹,那不如,请陈大人过来对峙,如何?”
“王爷,您......”甄远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而公孙翊则是脸色一变,道:“甄大人觉得不行?若是不行的话?这位姑娘我冤屈,如何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甄远觉得足够了,便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当做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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