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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会重伤?”
“来不及细说,殿下伤势重要。”
一行人行迹匆匆赶至永州城,大夫已经等候多时,可算是将殿下送回来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伤的那么重?这是拿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的么!”
风大夫一见这夜寒渊满身是血,伤成这个德行就觉得闹心的慌。
这是的夜寒渊已是一名正常的成年男子的模样,只是依稀还能看出来那是小小少年的轮廓来。
风大夫瞧见这小子十回有九回都是受伤颇重。
当然,还有一回伤势更更重!
“风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殿下,殿下可是永夜皇朝的希望,绝不能就此殒命。”
一行人齐齐的跪在风大夫的脚下,齐声求救。
又是这番场景!
风大夫头疼的扶额。
真是脑阔疼啊
分明前一天还在嚷嚷着,就算是看见这夜寒渊伤重垂危也绝不施以救援的风大夫口嫌体正直的又给某人看诊施针去了。
一番极耗心费神的九针术施行一周天后,夜寒渊体内暴走的气息总算是安分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地平稳起来。
昏睡一日后,夜寒渊才隐隐有了转醒的迹象。
“呦呵,醒了。”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年轻人身体好,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下次还能接着作,我就看看你你还能再作几回。”
刚刚醒来的夜寒渊就听见风大夫这标准式的风凉话。
险些气的一阵血气上涌,没再次昏迷过去。
“殿下,您醒了!”
贴身侍卫辰暝端着刚刚熬好的药快步的走了过来。
轻快地步子却没将药碗中药汁洒出了一滴,可见是长久以来已经练出来了。
“殿下醒了就好,这药快些服用了吧。”
说着就将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恭敬地捧到了夜寒渊的面前。
夜寒渊瞧见那一碗浓的粘稠的黑色药汁就觉得胃中一阵翻涌,再加上那令人作呕的苦涩药味
自动拒绝不解释!
“切,德行!”
风大夫一把夺过辰暝双手捧着的药碗,一根银针明晃晃的亮了出来,作势就要扎向夜寒渊。
辰暝眼疾手快的跪在地上,抱住了风大夫的大腿。
大呼:“不可,不可,风大夫不可啊!”
“你的不可应该说与你家殿下!”
风大夫的银针眼看着离得夜寒渊又近了近,辰暝只得将抱住风大夫的力道又紧了紧。
啊啊啊!
那么近,那么近!
就差一点,他就能直接将这夜寒渊给扎晕了灌药。
趁着夜寒渊这会伤重不能动弹!
可是就是够不着,够不着啊!
风大夫简直就要抓狂了。
“你拉着我干什么!”
“属下不拉着,您就要对我家殿下动手,我家殿下身份高贵,不能用强。”
“在我这里只有病人,没有身份!”
“皇室威严,不可触犯,其罪当诛!”
当诛!
开毛玩笑,请他来治病救人,还敢威胁于他!
“不喝便罢,死也是死你这个伤重的!”
风大夫气的真想将药碗直接狠狠的泼在夜寒渊这个不听话的病人脸上!
但,皇室威严,不可冒犯!!
否则,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