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下的很大,白棋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思绪回到了那年的那天,那天的雨也是这样下着,听着雨声,似乎是在为谁送葬一般。
那时的白棋还没听懂雨声,而此时的他早已明白了,那天的暴雨是为了楚天娇父子而准备的,而他自己则是‘意外’的被卷进去了。
当然,如果自己带着湮灭龙的力量回到当初,对上奥丁,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奥丁只有死的份,甚至连冈格尼尔之枪都使用不出来。
他知道师兄已经被奥丁看上了,为了给师兄更好的一个结局,白棋在他回到校园的那一刻给他换了点东西,去掉了奥丁留在楚子航身上的印记,当然自己也是付出了一个极大的代价,虽然对自己而言没啥用。
“鲁叔啊,你说我们真的是在三就走了吗?”
白棋眼里充满了诸多难以言明的情绪,他望着自己身边的人儿。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嗐,三走了也好,如果是四走的话,我未尝不会全世界的去寻找寻找他的痕迹,我可不想让一个人莫名的消失。”
“......”
“我知道啦,这一切本就该三就走,不过最后我会来上一个很有意思的结局,到时就真的是爷青洁咯。”
傍晚,铺天盖地的雨打在教堂的钟楼上,青铜的古钟在风雨只见作响,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黑夜中,昂热打着黑色的雨伞,站在雨夜中,望着教堂上的钟楼,眼里流露出一丝对友人都思虑与对自己的安心。
站在门口,一身黑色西服的昂热收起雨伞,打开阁楼的门,走进这间屋子,占据这间屋子最舒服的位置-马鬃毛的单人沙发。
“借你的音响用一下。”昂热把一支录音笔扔给守夜人。
守夜人听着录音,在沙沙的杂音过去后出现了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是昂热自己,听清楚第二个人的声音后,守夜人身体一怔。
“是楚子航吗?”守夜人低声问。
“是他,在他快醒来的时候,我对他施加了催眠,他不知道。”昂热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我只想知道他如何摸索出‘爆血’的技巧,没想到听到这些。”
守夜人沉默了许久,猛地一捋头发,靠在转椅后背上,仰天长出一口气。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看吧,这里面写的一清二楚。”
昂热把一份打印材料递给守夜人
“说说吧,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守夜人打开资料仔细翻阅着。
“校董会在兔子拿到的,兔子警方‘未知类型犯罪’的档案,经过我手的时候我悄悄留了一份复印件。”
“校董会?一群外行,抢功劳时出来,该卖力就躲起来的人,真把自己当作密党的长老会了吗?”
守夜人说起校董会的那副表情,明显的厌恶,要真的有校董会成员站在守夜人面前,不用怀疑的是守夜人一定会先狠狠的啐他两口十年老痰,在掏出手枪,一枪给他崩了。
“但这也不对啊,如果说楚子航遇到的的确是北欧阿瑟神族领袖的奥丁,那么他出场时应该带着漂亮的瓦尔基丽们,而不是死侍。毕竟,他可不会弱智到带自己敌人的仆人啊。”
守夜人满是不解的看着昂热。
“是的,但楚子航描述的那些黑影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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