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财动人心。
最后王老汉还是艰难的点头答应了,不过要求林宥文再加五十两银子。
林宥文马上痛快的拿出了一百五十两银子给王家人。
虽然一百五十两银子不少,但他若落到了县令手上,光罚金就不止这个数,更别提为了不被衙门打死打废买平安的花费。
林珏见王家拿了钱就想离开,忙叫道:“外公、舅舅,归根到底我娘是被蓉姨娘母子害死的,你们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蓉姨娘母子一听这话,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母子以前没少算计欺负芹姨娘母子,现在落到王家人手里,他们绝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王家人这才恍然发现他们差点放过了芹姨娘的仇人蓉姨娘母子。
王老汉肃着脸问林珩:“珩儿,你说怎样收拾蓉姨娘母子,我们听你的。”
林珩一字一顿阴冷道:“女的全都卖入青楼,把林珏送与官府,就说我娘是被他严刑拷打逼迫而死的!”
王老汉转头看向林宥文:“珩儿的话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林宥文道,“我这就找人牙子把蓉姨娘母女全给卖了,再将林珏捆绑后送到县衙治罪。”
雨娆姐妹哭号着求放过,林宥文无动于衷。
蓉姨娘这个荡妇和别人生的孩子对他而言是耻辱,他对他们哪还有半点情分!
林珩在一旁道:“父亲,要卖就把蓉姨娘母女卖到煤场的窑子去,可以多卖几个卖身钱给我外公,以弥补他丧女之痛。”
蓉姨娘母女全都如末日来临般惊恐,膝行到林宥文跟前,抱住他的腿求他别把她们卖到那里去。
她们虽身在内宅,却也听说过煤场的窑子如炼狱一般,一个好好的姑娘进去不过三年就会被痛苦的折磨死。
她母女平日里养尊处优,去了那里,只怕三年都坚持不下来就要命丧他乡。
特别是蓉姨娘,刚刚小产,又浑身是伤,去了那里必死无疑,因此比几个女儿哭得还要撕心裂肺。
可林宥文却置若罔闻,把她们卖给了专做煤场窑子生意的牙婆,换了上千白银,不过只分了三百两给王家。
对庄户人家而言,三百两银子是一笔巨款,王家人拿着银子开开心心的走了。
林珏则被送到了县衙。
县令见他已被林宥文逐出林家,没有油水可捞,把他杖责了一顿就给放了。
林珏哭丧着脸一瘸一拐走在大街上,心里茫然,不知该去哪里,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他面前。
还未容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马车上就跳下几个奴才模样的男子,不由分说,用破布堵住他的嘴巴,把他塞进了马车。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大街上几乎无人发觉。
一上马车,林珏就看见林珩坐在马车里正阴恻恻的看着他笑。
他惶恐得都要尿了,明白自己凶多吉少。
马车行驶到一片偏僻的小树林前停了下来,那几个奴才拖着如死狗一般的林珏,跟在林珩身后进了小树林。
片刻之后,从小树林里传来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惊得不远处的几只野狗一动不动的侧耳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