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迟一被停职,就天天留在了酒窖,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吃。
今天还直接将自己关在了里面,谁都进不去,管家担心他在里面出什么意外,才敢将刚刚病愈的陆母通知过来。
沈琴媛用尽了一切方法将陆云迟捞了出来,如今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她是更为担心。
在看着酒窖的门一筹莫展的时候,沈琴媛突然想起了林笙欢。
听着陆母沙哑的声音,苦苦哀求,让林笙欢根本就狠不下心去拒绝了一位母亲。
为了自己的儿子,沈琴媛这样的一个强势的女人,也免不得要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小辈。
“好,阿姨。我现在过来。”
林笙欢驱车去到陆云迟的别墅,陆母就候在门口。
那个雍容华贵的夫人似乎一夜老了十岁,为了陆云迟操碎心,满脸的憔悴。
见林笙欢下车,沈琴媛就迎了上去,带着些欣喜。
她一把就抓住了林笙欢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欢欢,你来了啊。云迟在酒窖里头,谁都不让进去。”沈琴媛满脸的担心,因为激动,手上力度没有控制好,捏得林笙欢手腕生疼。
林笙欢蹙眉,安抚着沈琴媛,“阿姨,没事的,我先去看看他。”
“好好,你帮我好好劝劝他。”
管家领着林笙欢,带着她到酒窖的门口。
“林小姐,少爷就在里面。”
林笙欢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敲门,“陆云迟,我是林笙欢,你开一下门。”
她敲了好几次,门内都没有任何回应,隔着厚重的门,也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
既然叫里面的人开门是不可能的,那就从外面打开吧。
“管家,酒窖没有备用钥匙吗?”
管家摇了摇头,“别墅的备用钥匙一直是由少爷保管的,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
“那总不可能等他自己出来的,你帮我去叫人来撬门吧。”
管家应了一声,退了下去立马找人来撬门。
等了一会,林笙欢看了一眼被拆散在地的门锁,推开了酒窖的门。
她一踏入里面,浓烈的烟味掺杂酒气一下子冲进了林笙欢的鼻腔。
浓烈又刺激的味道,让林笙欢呛了一下。
好几个酒瓶东倒西歪地滚落在地,烟头横七竖八地被掐在了烟灰缸。
林笙欢忍着不适,眯着杏眸,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找寻着陆云迟的所在。
她看了一圈,没见到陆云迟,注意到酒窖里头设了一个吧台。
林笙欢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酒瓶,向着吧台走去。
她走进了才看见陆云迟就藏身在吧台后,靠着墙壁,径直地坐在了地上,手中拿着喝剩下一点的红酒瓶。
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油头垢面,与他一向的样子大相径庭,十分颓唐。
酗酒的陆云迟神志并不太清醒,根本就没留意到林笙欢的到来。
在他还准备仰头将酒瓶里的酒饮尽的时候,林笙欢一个迈步上去,将陆云迟手中的酒瓶夺了下来。
“陆云迟!你喝够了没?”林笙欢将酒瓶一手放在了吧台上。
手中的酒突然被夺走,这才让陆云迟注意到林笙欢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欢欢,你来了?”陆云迟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来,陪我喝酒吧。”说罢,又准备在酒架上拿酒。
“够了!”林笙欢一把拽过了陆云迟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林笙欢认识他这么久,根本就没见过陆云迟这番模样。“把自己关在酒窖,不管不顾,你让你母亲多担心你?”
陆家现在需要的是陆云迟能够振作精神,重整旗鼓,将陆氏的行政大权再夺回手中。
而不是在这里酗酒,自暴自弃。
“是嘛?那你呢?是担心我吗?还是来看我有多堕落?”陆云迟牵了牵嘴角,冷笑。
林笙欢一愣,她也只是看在沈琴媛苦苦哀求的份上,才会站在这里。
瞬间凝固的气氛,两人相继无言。
林笙欢也不再看他,默默地留在了酒窖里开始替他打扫。
玻璃酒瓶相继被捡起,又被重新码放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提示着陆云迟,林笙欢并没有离开。
她是不是打扫完就要走了?
陆云迟一想到这点,本已经被酒精麻木了的心,似乎又感到了一丝疼痛。
突然一个酒瓶被抛起,砸碎在地,破碎的声响吓了林笙欢一跳。
“林笙欢,你不该在这里做着这种下人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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