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阳身形摇摇晃晃,几乎就要支撑不住:“就因为你喜欢的人喜欢我,不喜欢你,你就要这样出口污蔑我,你于心何安?”
美妇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污蔑你?”
她娇笑盈盈,又转而看向秦漠寒,烟波流转:“寒王殿下,你要真这么重口,那也倒没什么,但我这人就见不得贱人矫情,敢做就要敢认,我合欢楼虽只是江湖草莽,但也不会信口雌黄,若寒王殿下不信我所言,大可到西楚打听打听,便能知晓,毕竟她睡过的男人不止一个。”
秦漠寒眼底浮满碎冰,除了深不见底的幽深,空无一物。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明明很平,却如同淬冰:“合欢楼向来无利不出,行踪隐秘,这次合欢楼主却如此大张旗鼓,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也要出头,只是因为她同你抢男人?”
美妇娇娇一笑:“也不能这么说,男人嘛,我合欢楼有的是,但我受不住一条我曾经养的狗睡了我男人,那我成什么了,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昭阳闻言,恨不得生撕了这个女人,但她在秦漠寒面前只能忍着,她知道无论旁人说什么,只要这个男人相信她,就够了。
但是,她失望了。
秦漠寒没有任何表态,甚至连看了没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昭阳浑身发颤,声音凄凉地唤:“漠寒哥哥”
美妇勾唇浅笑:“站着干什么,还不追上去,晚了,恐怕连做狗的资格都没了。”
昭阳想杀了这个女人,立刻就想,可现在不是弄死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提起裙摆,踉跄地追上秦漠寒的身影,纵使那身影看上去如同寒冰一样冷。
此时,夕阳最后一丝光亮隐下,带走了白日最后一丝光。
地上还有着不少的血,夜风吹过,又冷又腥。
叶贞望着秦漠寒孤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微微失神。
一盏灯照亮了她眼前的黑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回家。”
叶贞有些愣,手已经被他牵住,往前走了。
被他温暖的手一握,她掌心的凉意也散去了。
她看着那盏灯,又看向拉着她向前走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说公子,”叶贞越过那名美妇时,那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走的这么快,奴家都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呢”
她放下折扇,美艳的脸上更显娇艳:“奴家千里迢迢从西楚而来,冒着被仇家发现,甚至合欢楼被寒王端掉的危险来对付一条狗,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我都做好了,公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否则,奴家可就是满腔情意付诸流水,就算是死,也都要缠着公子的呢”
美妇的声音酥软到了骨子里,别说是男人,就连叶贞听着都有些脸红心跳。
可拉着他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头也没回,波澜不惊地回了两个字:“找死?”
美妇娇笑一声,又抛了个媚眼,这才摇曳着身姿走了。
权野拉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内一片安静,而叶贞看着他,浅浅地问:“她为什么唤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