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麦秆,被一道道分尸的刃线所撕裂。
侍卫虽是都尽到了应有的谨慎,但他们本身就只是为了对抗山贼与一下小规模的杀手而存在的...面对歧国这样的刺客力量,根本是不堪一击。
就是如被割草一般,在迅速的败亡、倒下、死去。双目圆睁、无法瞑目。
侍卫里实力稍微强点的,也许能在分尸线割裂自己前做出反应,拔剑去抵挡。
可这也完全用没用,就在他抵挡的时候,他身后就会忽然多出一把短刀,直接贯穿他的背心、扎穿他的心脏,从他胸前猛然挺出。
侍卫里也有实力更强一点的,这样的人不仅能够发现分尸线,还能够抵挡偷袭,但也没用...
双方的实力差距、训练素养、配合默契不具备可比性。
侍卫们实力大多是一品二品,鲜有修炼出真气,开始开通地煞七十二窍的内家高手。
但,这些歧国的刺客却多是三品,还有四品存在。
当然,侍卫里也有四品高手,属于某些家族悄悄派来保护的,但这样的人只有一两个,而且他们但凡出手了,就很快被更多的歧国刺客包围,再以一些黑暗里的刺客手段给击杀。
月圆的寒空,荒莽的山野里不时传出几声尖锐的剑击声,以及苦痛的闷哼,旋即就都归于平静了。
后山侍卫,全部阵亡!!
一道道黑影没有任何停息,留下两三个处理现场,进一步制作出“所有侍卫都是被血魔宗屠杀”的假象,剩下的刺客则开始飞快地上山,他们也不从山道走,而是在山道旁的阴暗里飞快掠行...
天冷。
夜暗。
风寒。
风吹撞着散发暖意的红灯笼,啪嗒啪嗒地击打着屋檐。
屋室内,灯火通明,温度也比外面高了不少。
孟山今天是喝了许多酒,此时,他正在那披散黑发的小公爷身边,身形有些颤巍巍地,脚步踉跄着,双手捧酒到夏玄面前,左手手指指着他:
“你...你厉害!了不起!今天为我国都争了脸面!我服!
我...我...我还要坦白,我过去是看你不顺眼,看你不爽快。
不过,夏玄,你说你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除了你那群狐朋狗友,谁能看得顺眼?
但是,我错了,我没想过你是真的有才华,绝了!
我自罚,今天我要自罚三百杯!”
夏玄道:“别喝了,都喝成什么样子了?”
孟山一挥手道:“不!我得喝!夏玄,你说你,明明有许多才华,平日里为什么不表现表现?你在想什么?”
说着,他举着酒杯,双眼微眯,如是依然陶醉在那意境之中,口中喃喃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应,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妙啊,实在是妙啊,夏玄,你是怎么写出这样的诗来的?
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我真的好羡慕你,我觉得自己刻苦认真学了这么多年,却写不出你这样的诗词来...为什么?”
夏玄直接道:“我抄的。”
孟山愕然了一下,猛然一拍桌子:“你侮辱我!!这天下诗文,但凡有好的,我都看过,根本就没有你的这首诗。你莫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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