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下,叶山海也不怠慢,匆匆迎过去。
这番这路公公代表朝廷前来,自是为了那些华山派献上的高产作物叙功。
说起来,那些东西于国于民都有大益处,但华山派本身这样的江湖人却是不合用那些官员和读书人的方式赏赐。
而且华山派这几年才慢慢起势,也没有少林武当领袖一道的影响力,够不上册封为护国法师和真人。
因此,权宜之下,华山派眼下可以得到的,也只是一些财货的赏赐和东厂在某些事情的首肯。
当然,这对于华山派已经足够了,至于什么真人之类的勒封,武当山当年的张真人获得之时也是年逾八旬,叶山海不以为自己现在有那个福分。
日后随着这些作物的影响力散开,或许才会有几分可能。
此刻话不多说,叶山海上前与华山派众人将那路公公一起迎进了大堂之中。
分宾主坐了,攀谈起来。
这路公公倒也不负他官场中人的身份,十句之中九句不离皇恩浩荡,字字云里雾里,让叶山海听得满头雾水。
唯有他对于华山派未来的一些许诺到是听到了心中。
这也是叶山海期待的重头戏。
这一次的东厂或是因为东方不败已到了无人可制的地步,对于华山派这个唯一一个可以抵挡他的势力自然不吝代价的笼络。
只为维持住江湖中渐渐糜烂失控的态势。
细细谈了两个时辰,诸般事宜皆一一定下,路公公松了口气,见叶山海正欲设宴招待,匆匆摆手笑道:
“不急,今日还有一件薄礼未献于岳先生,想来可为岳先生去了一个心病。”
叶山海听的心中不由犯了嘀咕,我有什么心病?
正值疑惑中,只见二个东厂番子抱了两个木箱放在屋中掀开箱盖,两颗硝制过的人头正陈列其中。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脸含不甘,表情狰狞。
正是消失了许久的任我行与任盈盈。
“啊!”
见了这出人意表的礼物,叶山海不由一怔,身边宁中则已是小声惊呼出声,当下叶山海不由按了按妻子的手安慰下她的心绪。
只听陆公公笑道:“这任贼前些年便屡次僭越,犯了朝廷忌讳,念他有些武力手段,可维持江湖态势,便不与他计较。”
“此番围杀那东方贼子使东厂损伤不小,江湖布局大为糜烂,两罪并罚之下便杀了他以平众议。”
“至于那女子,听说于令徒归宗大有碍难之处,加上其乃任贼之女,便一道杀了,作为送岳先生的添头了。”
“……”
叶山海听了不由摇了摇头,心想这便是政治手段么,他对令狐冲回华山派本就没什么执念,不想东厂为他备了这个。
看了看任盈盈头颅上扭曲的神色不由心中暗叹起来,这便是伟力不归自身的后果么。
这几年她在江湖上好生风光,手下鹰犬不知凡几,却也是借了朝廷的势,如今一朝无用,头颅便成了一个示好的搭头了,让叶山海心中暗自引以为戒。
定了定神,也知这是东厂的示好外加敲打,叶山海只得含笑受了。
只是受了东厂这么多好处可不是白拿的,东厂日后出了什么事情有了需要,华山派怕也轻易推脱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