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允然。
云氏气得发抖,忍着心疼,怒不可竭,“孽子,居然为着个不相干的外人与母亲对抗,还敢指责我的不是。我平时是如何教你的?夫子是如何教你的?真枉我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与你聘最好的夫子,想不到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云氏越说越痛心,说到最后已是怒中火烧,“你要是胆敢多说一个字,我立马杀到方家去,把那方家贱人骂回齐州城去。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居然跑来勾引我儿子。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也敢来高攀?”
“母亲----千万别---”信以为真的江允然连忙双膝跪地,一直跪到云氏面前,抱着云氏的腿,苦苦哀求,“母亲,千万别,儿子求您了。儿子喜欢她,只是一厢情愿而已,与她毫无关系。每次我去方家,晴妹妹是从来没有出来见过我。您这样冒然骂上门去,毁掉的不只是儿子与子文兄的交情,还有一个未出阁姑娘的名声呀----”
去氏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但见儿子这样激烈反应,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更见不得她辛苦**出来的优秀儿子居然为了一个不要相干的女人这样不顾颜面的求自己,发了狠地推开他,冷声道:“我不去方家也成。只需你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母亲不找她的麻烦,不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都答应。”
“那好,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去找方如晴。更不许再提娶她的话来。否则,我定骂上门去,让她知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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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陡峭的天气随着连日的阳光出击,陡然变暖。
随着朝庭局势的明朗化及稳定化,京城的空气都是闲散且舒适的。
在靖王父子的支持下,皇帝迅速控制了朝政局势,那些反对的,或阴奉阳违的前朝老臣,被致仕的致仕,养病的养病,壮年派或少壮派的大都得以重用。
知礼很荣幸又小升了一级,从七品编修升任为正五品侍讲。这对方家来讲,也算是一件极大喜讯了。
而方家的姻亲何家,没有升也没有降,除了先前加封的从一品太子少傅,后来加封为正一品太师外,何家老爷子并未得到更多的实权。然,何家的门生及何家其余子弟却或多或少升了官。
何氏的父亲,由先前的詹士府正三品詹士升任为大学士,正式进入内阁。
何氏的兄长先前由翰林院正五品翰林学士,升任为吏部左侍朗。何氏的姑父,刘家,也各小升了半品。
这对于显赫了大半生的何家来说,已经够本了。何家的得势,并不是祖上烧了好香的原因,如晴总结了几大原因,不外乎两个字:家风严谨为其一,颇有建树为其二,孝忠皇帝为其三,明哲保身为其四,倾晓利害为其五。
何家这严谨的家风,确实让多人受益,至少,何家嫁出去的女儿,大半都能扶持夫家,并克勤克俭以助丈夫升官的升官,做人的做人。
至少,知礼也是受益匪浅的。
升了官的知礼直接入主太学院,陪伴皇子,作太子侍读。这对于还不到二十岁的知礼来说,也算是一项极大挑战。
当今圣上,新帝上任三把火着实把大家都烧坏了,知礼坦言,刚开始面见圣上时,双腿都在打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搬了家。
当时如晴很想笑的,但想着自古以来的君王都有的暴烈性子,也就笑不出来。
但过了不久,发现知礼下朝回来那越发从容的步履,这才缓缓放了心。后来问知礼内心的想法,知礼也不多话,只一句简短的话概恬,“这还多亏了你嫂子。”
然后,如晴对何氏的敬仰如滔滔黄河之水,延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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