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女人们

两个人都笑了。

    萧飒问他：“你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

    文涛说：“没事儿，就是家里一直逼我看书什么的，想起来就烦。”

    萧飒一听就笑了：“这算什么，兄弟不就是想考个高分吗？简单，我帮你就是了。不过呢，你要帮我一下，我们要说服刘雷，让他参与我们的组织。”

    “参与我们的组织？什么组织，怎么说服刘雷？”文涛不是很理解。

    萧飒笑着说道：“你不是有刘雷的小辫子吗？”

    “你是说黄网那事儿？”文涛问道。

    萧飒拍拍他的肩膀：“还是你聪明。我们去搞定学校的监控，发给小雷。然后我们告诉刘雷，如果他不配合，我们就把他的事捅到学校领导那里。到时候连李安国也顾不了他。看他怎么办！”

    刘雷一听，非常兴奋。拍着萧飒的肩膀：“兄弟还是你聪明啊！”

    萧飒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只要刘雷加入，我们就可以把那一群学习好的也拉进来。”

    文涛不解：“不是，他们会跳出来反老师？”

    萧飒听后说道：“李安国不得人心，大家都反他，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真的是大惊小怪！”

    文涛将信将疑，反正萧飒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上车，一起上学，一会要迟到了！”萧飒说着，招呼文涛上了车。文涛上车一看，王雪雅也坐在车上，而且还跟萧飒牵着手。

    “你们两个在交往吗？”文涛问道。

    “是的！”萧飒说着，还拉着王雪雅的手在文涛面前晃了晃。王雪雅还是一脸的不高兴。萧飒还以为是为了她妈妈的事，但他却不知道王雪雅已经发现了自己跟杨瑞的关系。

    文涛一脸妒忌，想不到萧飒这么快就搞定了王雪雅，自己离苟诗雨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胡御风分手。

    当萧飒牵着王雪雅的手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的眼睛都直了。邱诚的反应却不像王雪雅一开始以为的那样会非常剧烈。他淡定的让王雪雅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宜佳一看王雪雅居然没有退学，还勾搭上了萧飒，她气愤的攥紧了拳头，然后低下头默默地骂了一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到了学校也没几个人关心文涛的手链，他有点失望，只好自己欣赏。

    看了一下午，文涛便失去了兴趣，索性摘下来，套在食指上甩着玩。邱诚从盒子里掏出一支麦克金笔，徐子丹看了直砸舌。邱诚在纸上画了画，没水，他二话没说，把笔仍进了垃圾箱。徐子丹看的目瞪口呆，邱诚却冒出一句话来：“老子他妈的就是有钱。”心情烦躁就可以拿笔来撒气，文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欲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孤独，同学们都……这个小子，怪不得苟诗雨喜欢他，我也要想办法弄点钱才行！

    胡御风课间去学校文具店买东西。阳光似乎有说所收敛，楼影洒了一地。迎面，李遥等人走了过来，。李遥染了黄头发，西裤皮衣，项链手链。胡御风感到一丝畏惧，他忙让开路，转头望见依在墙上的文涛，文涛手上的链子吸引了李遥远的目光……

    李遥等人说说笑笑的走向文涛，文涛是个好孩子，胡御风想着，只见李遥一把夺下了文涛的链子……胡御风扭头跑掉了。

    不过等文涛回到教室的时候，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

    一天的课，王雪雅收获了班上无数羡慕的眼神。她甚至都忘记了妈妈的遭遇，真的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嫁入豪门的少奶奶。

    放学的时候，萧飒跟文涛去操场踢球，王雪雅在体育场边散步。

    邱诚慢吞吞地在阳光洒满的跑道上慢跑着。

    “邱诚！”宜佳喊了一声，邱诚转头望着那比阳光更阳光的笑容。让人仿佛嗅到最温柔的月色调治成的香料。

    “你在等人？”邱诚试探地问着。心中暗想，该不会是等萧飒吧！“

    “没有，我自己在这里散步呢！”王雪雅怕刺激到他，不敢提萧飒的事。邱诚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庆祝进球的萧飒，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好似突然出现枝条，鹅毛大雪变成粉百桃花。

    萧飒搂着刚刚助攻自己的赵华：“你真买彩票了，中了吗？”

    “没有，才中一个号。”赵华笑着说道。

    “咳！”赵华正与萧飒闲聊，徐子丹插上一句：“未成年人买彩票无效。“这话似乎从墙外钻进来的，三人都吓了一跳。

    “真无效呀？”赵华问道。

    “咳，中个十块八块的当然可以直接领了，中多了可能需要身份证。你又不用中大奖！”

    这话文涛倒是听进去了。最近他特别缺钱，因为他玩老虎机上瘾了，没有足够的钱去充值。

    萧飒一回头看到文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兄弟？”

    “没事。”文涛还琢磨着要不要把萧飒借一点，但是以萧飒的性格，借就等于要，那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自己可是还没有帮到他任何忙呢！

    邱诚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话题能跟雪雅聊到一起的，便低下头离开了。这时候，雪雅收到了宜佳发来的照片，是她妈妈被剔了光头以后，坐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的样子，乌黑的秀发散落一地。

    我们这样的人，难道活该要受一辈子的苦吗？要受一辈子的苦吗？王雪雅突然感觉鼻子一酸。好像听到了宜佳大声嘲笑自己的声音。她的牙咬的死死的几乎可以咬碎金刚，两上的肌肉出现一道又一道横纹，目光性被击碎的冰块，四处飞溅，眼球剧烈颤抖着，胳膊几乎被拳头用力握的抽筋，另一条手臂却吗怒切松软的似乎北抽去骨头。体育场依旧静止，几个在跑道上跑步的同学依旧卖力，而思想却又如震列又如僵固，我要依附好萧飒，让他为我报仇，报仇！哪怕给他做小也行，哪怕做小也行！哪怕给杨姐姐当仆人也行！

    文涛回到家拿出了自己的储蓄罐。小猪形的储蓄罐，全身被漆成金色，长的夸张的眉毛仿佛是几道裂痕，红红的耳蜗和眼珠不论从哪个方向看，他都像是张望别的方向，四条腿短的出奇，中间是橡皮塞，拔开“哗哗啦啦”倒出钱币？其实一毛也没有。

    “妈的，罐挺漂亮，没钱有屁用！”文涛把罐一仍，用力地踹了一下桌子，拼命拍打脑门，恨不得去强银行，如同毒瘾发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