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后悔当年没像我一样当一个没有抱负的闲人了吧?”
可说罢,在白万江接过茶杯后,又自问自答道:“也是,你自然是不会后悔的,现在的你,可是了不得啊。”
白万江喝了一口热茶,口中呼吸都飘出一缕哈气出来,然后抬眉看向卓跃民说道:“是没有机会后悔,你当年是什么家庭,我又是什么家庭?我要是不摸爬滚打着闯出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我这个人都是两说了。”
卓跃民一听,点了点头,随即一摆手说道:“得,不提也罢。”
说着,卓跃民端起茶杯,不等喝呢,便问道:“听说,你调到吉山来了?”
白万江应了一声:“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
卓跃民轻哼一声:“瞧你这话,我家又不是没有电视和报纸。”
说着,卓跃民笑了笑:“这以后啊,倒是有个说话的伴儿了。”
白万江撇嘴摇头道:“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今儿个过来,就是和你先打个照面,省的我忙起来了,没空搭理你,你多心。”
卓跃民耸耸肩不屑道:“我啊?你不来我还落得清闲,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香饽饽了。”
说着,二人相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闲聊了几句之后,白万江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高楼,然后问道:“怎么着,你这处烛照海棠的玄亭,也要拆了吧?”
卓跃民听到这话,先是有些失落:“是啊,住了十几年,有感情了。”
说罢,卓跃民又浮起嘴角一笑:“但这拆迁款可不少,拿了钱换个地方而己,我就光棍一个,够活下半生的了。”
白万江端着茶杯笑了几声,随即打趣道:“花的完吗你?”
卓跃民坦然的笑道:“花不完啊,临死前就捐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罢了。”
白万江闻言指了指卓跃民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洒脱。”
二人聊了片刻后,卓跃民又问道:“来了不先去省里露个面,先来我这,不合适吧?”
白万江摇摇头:“急什么,那些人,往后天天见,你,我以后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见了,不急,不急。”
卓跃民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少拿我当幌子,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能不懂你嘛,先失踪两天,等人家乱了阵脚,你再去抓别人的马脚。”
白万江哈哈一笑,随即指了指卓跃民:“你知道的,太多了,慎言,以后慎言。”
“得得得,我还懒得管你们这些大领导们要搞的这些让人头疼的琐事呢,喝茶。”说着,卓跃民又给白万江倒了一杯茶。
而此时,安怀去机场接新书记扑了个空的消息,立马便传开了,就连身在嘉南的凌游都听到了耳朵里,这不免让凌游对这个新老板白万江,更加产生了一种好奇,同样白万江也成功的把自己在吉山一众干部的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