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言男人是谁也不重
要对不对?”
“不是的!”
林清商急着解释,手腕疼的厉害,却仍扬起下巴,“傅景年,这关系到凉凉的命,就算我没告诉你……”
她努力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通红的眼眶直凝着他,“现下、现下你知道了,当我求你,能成全我吗?”
若是换做以往,她这与可怜巴巴地求他,像个没人要的小白兔似的,他如何再舍得为难。
可偏偏她一早什么也不说,哪怕嫁了他哪怕他真把那小子当成了自己儿子,却仍选择隐瞒!
傅景年掀开薄唇,深不见底的眸里仿佛酝酿了层层黑暗,“这么有自信?可我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工具生下来,给你和梁少凡的野种治病?”
“啪”!
清脆的声音将他未尽的话打断,林清商因为他话里的某个字眼哆嗦起来。
“傅景年,你混蛋!”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
她未及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人掐住,男人凑了过去……
他眼底的那抹阴郁几乎要滴出水来,哪还管她愿不愿意。
林清商只冷冷盯着他,直到男人想用强时,才忽的开口,“傅景年你现在,是想再强爆我一次吗!”
他订婚前一晚,她寻了他想问明白。
夜里四下安静,他把人带到阁楼里,想解释又无从开口。
她闹腾的厉害,叫嚷着要离开,便没顾上温柔,在楼顶要她……
第二天早上离开时,她眼神也是这般冰冷。
傅景年蓦地僵住,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几乎是那瞬间,便停下动作,只余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
“你说的对啊,天底下那么多男人,若非你是我丈夫何必跟你生?”她绯色的唇张开,眸里润润的宛如新月,“这么多年你真正得到过什么呢?偌大的屋子,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我要救凉凉,的确不必非是你,可傅先生你呢,没法在我这里折腾,是不是又要变成那个五
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滴滴小媳妇?”
林清商还在笑,就这么起身跪在他面前,“总归我们结婚彼此目的都不纯,傅先生若真是娶了我回来报复的,那我受着就是了。”
她凑过去,软软的唇落在男人喉上,有如蜻蜓点水。
一再挑衅,让男人愤怒到极致,周身气息似乎都是冷的,看着她的目光猩红,几欲将她吞掉!
几秒钟内,房间死寂无声。
他只扯开唇,手指捏在她下巴上,眼角眉梢到脚底,都散着冰凉的气息,“真是有骨气。”
“既是不怕惹了我,那就自个想想要怎么让你儿子长命百岁!”
男人转身离开,留她一人狼狈地缩在床上。
房间内还留了些味道,林清商将被子拾起来,缓步行至浴室里清洗自己。她捂着额,脸上尽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