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潘兴邦的名字。所以潘磊实,只知道褚企兰为了救陌生的男子,自己没有恶意把病传给他,自己才被青楼老鸨扔到荒野自生自灭的。潘磊实着实佩服褚企兰的这份大义之举,想着自己总算没有救错人。
潘磊实坐在屋中,对坐在他面前的褚企兰说:“别担心,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我一定会为你设法治好此病!你的病并非无药可医,只是需要些时间。你只需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
褚企兰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轻轻地说:“多谢老伯,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但是,我这麻风之病,是没法治愈的。我从小就父母双亡,家中别无亲人,我若死后,请老伯给我一把火烧了,免得祸害他人!”
潘磊实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心。他说:“你能舍己为人,我一定会不惜一切来救你。其它的话别说了,先喝药吧。”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药碗,轻轻递给褚企兰。
褚企兰接过药碗,心中一阵酸楚。她抬头看着潘磊实,眼中满含泪水,但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她默默地喝下了药,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屋内,给这个简陋的小屋增添了几分凄凉。褚企兰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她并不害怕死亡,只是担心自己会成为他人的负担。
潘磊实坐在床边,看着褚企兰苍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他仍然想尽一切办法为她治疗。
褚企兰病痛在身,脸色苍白,勉强撑起身子坐起,心中过意不去地望向为她忙碌的潘磊实一家。她想,自己的病状日渐沉重,再多的良药也难挽救她的生命,反而成为了这个家庭的负担。在这种煎熬中,她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死去,这样就不会再给潘磊实一家添麻烦。
潘磊实送来熬好的药,放下药罐后,转身离开。褚企兰挣扎着坐起,目光落在床边放置的两缸陈酒上。她心中一动,伸手将药罐盖子揭开,然后将药粉倾倒进酒缸中。她看着缸中混浊的药酒,心中涌起一种解脱的快感。
然而,到了第二天,褚企兰仍如前一样将药泼入酒缸,仍然没有盖盖。事情也真怪,褚企兰把这几碗药泼入酒缸之中,仿佛那几味草药在那一刻有了生命,化为涓涓细流,与美酒融为一体。某天晚上,她睡在床上,突然看见梁上有两条巨蛇,它们循着酒香,沿梁而下,爬进了缸中喝酒。那两条蛇,仿佛被酒的醇香迷住,沉醉其中,直到第二天黎明,它们已醉死在缸中!
她心想,蛇性最毒,这两缸酒已被蛇给吃了,蛇毒定入酒缸之中,我何不喝了这些酒,也好及早死去,免了潘家为我操劳。于是她主意一定,挣扎到了缸边,就用药碗,舀了缸中之酒,纵情狂饮。不一会儿,她便在那简易的木床之上醉倒。
潘磊实闻讯来看,只见缸内两条巨蛇盘踞其中,他心中已明白十之八九,只好说:“姑且放置一日,待她气绝,再行火化吧。”谁知次日凌晨,褚企兰酒性已醒,全身也不觉得痒了,肿大的淋巴结也逐渐消失,感觉神清气爽。她觉得身上的斑痕明显地消失,于是便挣扎着起身,走到潘磊实面前。
“潘叔叔,”她微笑着说,“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潘磊实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姑娘!你真的好了!我说了世上没有治不好的病嘛!”他激动地说道。
潘磊实问:“褚姑娘,你喝了多少缸中的陈酒?”
“大约五六碗吧。”褚企兰如实以告。
听到这个数字,潘磊实忍不住笑出声来。褚企兰也跟着笑了。他嘱咐企兰继续服这陈毒酒,并立即雇了一乘轿子,赶到城中,找到了那位做郎中的胡南烛。胡南烛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十分兴奋,赶紧又开了几样带毒性的药物如螟蚣、金蝎及生半夏等。随后他赶到现场再次为褚企兰切脉。
胡南烛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着眼前的褚企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看向那两缸陈酒,又看向企兰的面容。果然这病情出现了起死回生的奇迹。他不禁大喜过望,连连拍手道:“姑娘!出现奇迹了!你有救了!”
褚企兰闻言也激动起来,“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好起来了?”
“是的!”胡南烛斩钉截铁地回答,“继续服用这些药物,再过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
听到这个消息,褚企兰和潘磊实都不禁欢喜雀跃。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的生活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他们也深深地感叹着生命的奇妙和伟大。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胡南烛嘱咐他们继续服药的同时,也建议他们每天去户外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褚企兰的心中都深深地感激着那位胡南烛医师的医术高超和慈悲之心。
又过了半个月,褚企兰的病情大为好转。当潘磊实夫妻再次前往探望时,他们惊讶地发现褚企兰的病情已经出现了显着的改善。她的所有病症都不见了,那些脱落的眉毛和头发已经开始重新长出,溃疡的地方也开始愈合,长出了新的肌肤。眼前的褚企兰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变成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貌女郎。
潘磊实看到这一幕十分欢喜,心中暗暗赞叹道:“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啊!”他立刻命令家僮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让褚企兰换上。褚企兰一穿上新衣,顿觉浑身舒适,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为了让褚企兰的身体健康得到进一步的保障,潘磊实又将老郎中胡南烛请到家里来,为褚企兰进行复诊。胡南烛仔细地给褚企兰诊脉后,满意地说道:“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很好。自今以后,不须再服药了。只需要每日吃些富有营养的食物,让气血更加旺盛就行了。”
潘磊实听后大喜过望,感激地对胡南烛说道:“多亏了您的妙手回春,才让褚姑娘恢复了健康。我们全家感激不尽。”胡南烛摆摆手,谦虚地说道:“这是她的福气和造化,我只是尽了医生的职责而已。”
这个时候,潘磊实的妻子胡氏,一个贤惠而善良的女人,端着热水走进了房间。她轻柔地对褚企兰说道:“兰儿,你洗个热水澡,把这一身的晦气都洗去。洗过之后,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褚企兰感激地点点头,接过胡氏手中的热水盆,走进了旁边的浴室。她细心地洗去身上的晦气和疲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当她拿起镜子自照时,不禁惊呼出声:“我的脸色比以前更加美艳了!我真的恢复了健康!”
洗浴完毕后,褚企兰整衣走出浴室,来到潘磊实夫妇的面前。潘磊实和胡氏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们看着褚企兰的健康和美丽,不禁深为惊异。
潘磊实听了褚企兰的话后,不由得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个女孩曾经遭受过无数的苦难,而如今能够恢复得如此之好,确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怜爱和感激之情。
他柔声说道:“兰儿,你的遭遇我们都十分清楚。如今你能够恢复过来,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看着你一步步走出困境,我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
褚企兰低着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潘磊实夫妇是真心关心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感激地说道:“谢谢潘伯伯的关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潘磊实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兰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等你儿子高中回来后,你就留下来做我儿媳妇吧。我一定给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褚企兰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潘磊实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她对潘兴邦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她出身微贱,又曾是青楼女子,实在没有资格成为潘家的儿媳妇。在加上,自己在青楼,遇到的潘兴邦公子也答应高中以后娶她为妻。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潘伯伯,潘婆婆,我很感激你们的厚爱。但是我出身微贱,实在配不上潘家。”
潘磊实摆摆手,打断褚企兰的话:“兰儿,你不要这样说。你是个善良、聪明的好女孩,我们都很喜欢你。至于你曾经的遭遇,那并不是你的错。”
褚企兰抬起头,看着潘磊实夫妇关切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她知道这对老人是真心为她着想,才会如此坚定地想要撮合她和儿子的婚事。但是始终放不下曾经对自己发誓的潘兴邦。
褚企兰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潘伯伯,潘婆婆,你们救我一命,是我的再生父母,谢谢你们的厚爱。但是我在青楼时,一个叫潘兴邦的公子曾发誓要娶我为妻。我不能辜负潘兴邦公子的誓言。”
听到这个消息,潘磊实夫妇瞬间哈哈大笑。褚企兰被笑的莫名其妙。潘磊实止住笑对褚企兰说:“你说的潘兴邦,就是我的不孝之子。蒙你救了他,我真感恩不尽。如今我又救了你,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太奇妙啦!”
褚企兰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像大梦一场。
褚企兰抬起头,看着潘磊实夫妇关切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暖和爱意,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她知道这对老人是真心为她着想,才会如此坚定地想要撮合她和儿子的婚事。但是,褚企兰始终放不下曾经对自己发誓的潘兴邦。
褚企兰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潘伯伯,潘婆婆,你们救我一命,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心中万分感激。谢谢你们的厚爱。但是,我在青楼时,一个叫潘兴邦的公子曾发誓要娶我为妻。虽然兴邦哥哥杳无音讯,我怎能违背一个男子的誓言呢?”
听到这个回答,潘磊实夫妇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瞬间哈哈大笑。褚企兰被笑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潘伯伯,潘婆婆,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笑?”
潘磊实止住笑,慈祥地对褚企兰说:“兰儿,你说的潘兴邦,就是我的不孝之子。蒙你救了他,我真感恩不尽,如今我又救了你,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太奇妙啦!”褚企兰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像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