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大周皇帝竟然真的敢让北苍递上降书,放话给北苍半年的考虑时间……整个北苍收到消息时一片哗然。
接下来大周新出的科举制度更是轩起了轩然大波,因为他跟任何一个国家的都不一样,只要你有才能,不论出声,不论国度,不论曾经,都能够参加大周的科举。
这场盛大的科考时间定在来年的三月,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这一次所有人都是直接到上京直接进行考试,此政策一出,天下的有志之士纷纷蠢蠢欲动。
北苍皇宫。
大殿之上,“皇上,如今该怎么办?”有大臣问道。
大周竟然堂而皇之的向北苍要降书,最重要的是当大周的科举制度一出之后,有许多北苍的官员都有些动摇了,甚至是一些年轻的官员已经辞官,准备参加大周的科举。
北苍的大街上如今是一片萧条,许多百姓都不怎么敢出门,整个北苍处于一种很诡异的安静状态……
南宫暮成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久久的沉默……
从他们的计划失败之后,大周的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如今天下已经隐约有四海归一之壮了,他虽然不甘心,却也知道,如今若是和大周硬碰硬,是绝对讨不了好的……
许久,南宫暮成用尽自己的力气吐出一个字——“降!”
“皇上!”一片哀嚎之声响起……
至此,大周和北苍统一了,一些小的部落也纷纷投靠大周,一代盛世自此开始……
四个月后,未央宫中。
“用力!娘娘,用力啊!快出来了!快了!”产婆满头大汗的喊道,紫薇也在一旁帮忙。
“夕儿,我在这里!别怕,夕儿!”周破弋紧紧握住慕容惜的手,本来产婆是不让他进来的,说产房是污秽之地,可周破弋坚持从一开始就要陪着慕容惜。
产房外,白起、牡丹和玉麟夫妇在门外焦急的等了一夜,天下一统了之后,周破弋便告诉了大家真相。
“小姐会没事的吧?”牡丹呆呆的问白起,白起紧紧握住牡丹的手,肯定的说道:“小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可是已经进去了那么久……”牡丹不敢继续说下去,已经整整一夜了,他们一直在外面听到里面不断的喊声传来,却一直都没有生出来。
玉麟自己也懂医,他最是清楚慕容惜的身体是什么情况,看如今这样子,怕是,凶多吉少吧……
“麟哥!”钟筱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屋内,周破弋看着端出去的一盆又一盆血水,两眼猩红,此时的他几乎已经失去理智,当初就不该心软让夕儿生下孩子,现在她也不会吃那么的痛苦,什么传宗接代都比不上他的夕儿一分一毫重要!
“啊!”慕容惜只觉得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知道生孩子会辛苦,却不知道会这样辛苦。
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慢慢的流逝,难道自己在这里的生命就到这里为止了?她好舍不得。
猛地,慕容惜感觉到有什么正在从自己的体内流出,是孩子要出生了吧?
“出来了!头出来了!娘娘,用力啊!”产婆来不及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激动的喊道。
“哇!哇!”两声啼哭结束了这一晚上的折磨。
“生了!生了!”紫薇激动的喊道,产婆把孩子的脐带剪了,高兴的向周破弋报告:“恭喜皇上,是个皇子,是个皇子啊!”
“破弋……破弋……”慕容惜虚弱的喊道,周破弋紧紧的抓住慕容惜的手,颤抖的说道:“我在呢!夕儿,我在!”一向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双眼已经泪水连连。
“孩子……我想看看。”慕容惜轻轻扯了一下周破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虚脱了,但她好想看孩子一眼。
周破弋这时才想起孩子的问题,他对后面喊道:“把孩子抱上来!”
紫薇小心翼翼的将小皇子抱在慕容惜面前,说道:“小姐,你看,这就是小皇子,很可爱!”
“孩子,真好!”当慕容惜看着紫薇手中那张小小的,皱巴巴的小脸时,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她的孩子,她和周破弋的孩子。
“夕儿!你没事吧?”周破弋看到被染红了的床单,心里一阵恐慌。
“破弋……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善待我们的孩子……”慕容惜无力的说道,她感觉到自己流失的不一定是血,还有生命。
“夕儿,你别乱说,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周破弋一把抱住慕容惜。
“哎呀,不好了!大出血了!”产婆惊恐的叫到,周破弋果然看到床单上更红了。
玉麟和钟筱云听到屋里的呼声,直接闯了进来,玉麟直接抓起慕容惜的另一只手把脉,无奈的摇了摇头。
“破弋,我好累,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慕容惜还没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夕儿!”
“小姐!”
“颜儿!”
几声不同的呼声响起。
“夕儿,你不要离开我!夕儿,不要丢下我!”周破弋慌了。
“好了,你别摇了,再摇她真的要失血过多死亡了!”玉麟骂道。
玉麟拿起一边的笔迅速的写下了一张药方。对紫薇吩咐道:“马上去把药熬过来!”
周破弋听到玉麟的话果然不敢动了,只是焦急的看着慕容惜。
“哇——哇——哇——”一声接一声的孩子啼哭响起,他似乎感受到自己母亲的痛。
“把他抱下去!”周破弋不耐烦的说道。
“是!”紫薇被周破弋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皇上该不会是因为皇后娘娘而迁怒小皇子了吧?
慕容惜觉得自己如同置身汪洋,她看不清楚前方的方向。
“破弋!破弋!”她大声的呼喊着,却没有人回应她,她努力的向前走着,终于她看清楚了前方的景象。
那是一座座的高楼大厦,还有她所熟悉的研究所,她看到来往的行人进进出出,然而却没有人注意到她,不!应该说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她!
慕容惜来到室内,老头子果然还在一心搞他的研究。
在老头的书桌上,慕容惜看见了前世自己的照片,那是老头为自己做的遗照吧,照片上的自己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也是,前世的自己最多也只能笑到这种程度,稍微激动一点,自己的心脏都承受不了。
老头子依然不要命的在捣鼓各种重要,慕容惜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钟,马上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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