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上方的雷劫诚惶诚恐。
他抬着头,妖孽的脸庞冷峻森寒,狭长的凤眸透着丝丝嗜血之气。
似要屠戮这天和地,逆了星海日月天!
“让你小声点,耳聋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出,他飞掠而出!
挥袖时,扫开了遮月的黑云。
淡淡的清辉,洒落在莽莽大地。
他自月梢悬浮,袍摆翻飞,猎猎作响。
回身之际,双手间幻化出了一方血色长弓。
他将萦绕着淡淡血雾的弓弦拉开,指尖凝聚出了血月般的箭矢。
弓弦拉到了极致,骤然松开,便见流星般急骤而出的箭矢。
每落下一道雷劫,他回给上方一道箭。
炎心阁,再度归于安宁。
夜空,手握血弓的男子,身上的肌肤白到近乎透明,
削薄的红唇扯开了讥诮的弧度。
“殿下?”
噗!
“无碍!”男子默默擦掉嘴角的血液,
将一身被雷劈的狼狈挥手间掩去。
他能撑下去,就算是为了他的菲菲,
她如黎明的晨光,带给他滚烫的希望之火。
原来,荒芜的沙漠,也能开出一朵花。
再漫长的黑夜,都能盼来曙光。
“殿下,你的身体?”
白护法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身上白到近乎病态的皮肤,发怵地问。
炎帝卿笑了笑,未语。
“殿下,你就不怕,那女子辜负了你的好,
你走出了深渊,非但没被救赎,反而落进了另一个深渊吗?”白护法颤声问道。
殿下把自己的命和未来,交给了她。
万一她背叛了,
殿下会活不下去的。
“老白,你爱过别人吗?”炎帝卿忽然深沉地问。
白护法拧着眉,正在冥思苦想。
“忘了,你是孤家寡人,不知何为爱人,你不懂。”
“本尊不是有意伤害你的。”
说完,走进了屋中,徒留下在原地风中凌乱的白护法。
他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
都白发苍苍的人了,凭什么不是被那女子惊吓,就是被自家殿下伤害。
遥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身旁美人如云。
想不到晚景凄惨,还被殿下嘲笑!
赶明儿定要找个老伴,让殿下大吃一惊。
白护法恶狠狠地想到!
……
屋内。
炎帝卿走至床边,他的指腹轻轻地描绘着女孩的眉眼。
尽是眷恋与不舍。
“早点回来,我等你。”
犹如很平常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不舍。
“乖一点。,如若有人敢欺负你,
别出头,你是有男人的,
等为夫来,血洗他人挖其祖坟,屠其全府。
鬼若欺之,定要那幽幽地府,森森阎罗,再无安宁日。”
“不要被别的野男人拐跑,知道吗?”
“我会考虑的。”南宫羽菲一本正经。
“……”
真……可爱呢。
捏了捏她的鼻子,满心都是眷恋不舍。
走时,风很凉,夜很深。
庭院又添了几分寂寥。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
南宫羽菲顶着两只大熊猫眼,
火将一个空间袋,几把晶石制作而成的钥匙,
还有一把黑色骨扇,俱放在了石桌。
“空间袋内是圣尊特意让我交给你的库房钥匙。”
“这是圣域和各处宅子的钥匙。”
“这血鹰扇,能驱使卫队和影卫。”
“除此之外,圣尊说,只要你想的,就算是天上星,他都会给你,让你好好玩。”
“·····?”玩!
真把她当金丝雀养起来了?难道她说的不够清楚?
“等等,他突然为什么交给我这些?”
南宫羽菲敏锐的察觉到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对。
“这···圣,圣尊得出远门,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
火有些结巴的解释道。
“你骗我,快说。”
南宫羽菲总感觉昨夜的炎帝卿就有些反常。
“这,这圣尊不让说····”
“现在我是你主子,我命令你,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