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文杰那满脸的愤怒在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的时候瞬间变成讶然与惊喜。
“是啊!好久不见吓你一跳吧!”方拓仔细的欣赏了余文杰那古怪的难以描述的脸色笑了笑郁闷的心情舒展不少。
“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老朋友来看你你不高兴啊?”方拓撇了撇嘴。
“阿拓我没想到你在失踪之后会主动找我们!”余文杰总算在震惊中恢复过来欣喜之余又想到现在面临的窘境:“你向我要什么帐?”
“要帐?”方拓装作惊讶道:“噢!我说的是借帐口误!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天你差点害死我啊!”余文杰拍拍额头:“走进去跟我去解释清楚长风他们也在!”说完就上前拽住方拓的手。
“我不进去了!”方拓摇摇头拒绝道:“我有急事先借我点钱!”她没想到柳长风他们竟然也在虽然也想见柳长风他们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啊!
“钱?”余文杰愣了一下马上点头道:“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麻烦你先把手放开!”方拓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余府的门里面。
“噢!”余文杰回头才知道刚才说的起劲没注意身后已经远远的大门里已经出现了很多看热闹的人连忙将拽着方拓的手放开尴尬地搔搔头:“你现在用?”说完凤眼打量个方拓一下心下叹气看他这样子这段日子明显过得不好脸色苍白髻微乱显得相当憔悴还带个孩子孩子?对了:“这孩子是谁的?”
“我现在就要这孩子你不用管反正和你没关系!”方拓叹口气她才不会告诉余文杰呢那样可就不好玩了!这次的目的一个是借钱一个就是找点乐子!
余文杰看到她那瞬间暗淡的神色聪明的没有问下去转身走到一个家丁跟前低声吩咐了一下。那家丁飞快地跑进府里不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就拿个包袱走出来递给余文杰。
余文杰接过包袱掂量一下塞在方拓怀里:“这里面有银票黄金现银!大概两千两不知道够不够用!”
“谢谢你!还真是有钱人阿!出手真是大方!”想起那当了二百两的软剑她就满心的不自在。穷人和有钱人就是没法比阿!
又察觉到余府大门里面的骚动连忙说道:“我明天过来找你们现在先走了!”转身就跑。这次来除了借钱外就是为了让余文杰头疼一把现在目的已达还不闪人就玩出火了看样子余文杰的家人要出来了还是先走为妙。
“阿拓!”余文杰不太明白她为何跑那么快想说什么却听到了后面的声响再联想方拓之前的举动一下子全明白了:“你害死我啦!”
“谁害死你啦?”余德隆走出大门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现自己要找的身影:“那个抱孩子的女人呢?”
“是啊!我的重孙子呢?”潘氏也附和道。
“什么重孙子?什么女人?”余文杰咧咧嘴:“你们瞎说什么?”
“瞎说?”潘氏笑道:“你当着那多人拉扯一个女子还送了银子给她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啊!他是我朋友!这次来借钱的!”余文杰苦着一张脸委屈地说。他自问没有得罪方拓的地方啊!干什么这么耍我?
“还敢狡辩?”余德隆喝道:“跟我来祠堂!晚一步家法伺候!”说完就走进门去。
余文杰脑袋一缩只有老实地跟在后面……
****************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该吃完早饭了吧?”冷幕白喝了今天的第七杯茶看看日头叹气道。
“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柳长风一向是那么悠闲:“对了你有什么事情非得人聚齐才说他现在还不来你先和我讲吧!”
“再等等!”冷幕白神秘地笑了笑转头向站在一旁的家丁道:“你去看看你们家少爷怎么回事情这么半天还不过来?”
那家丁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怪笑着回来:“两位少爷我家少爷确实有事了被老爷请到祠堂去了!”
“哦?”柳长风和冷幕白的兴致被提起来连忙追问原因。
“是这么回事儿今儿早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来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别提多激动了还拿了银子给她”余府的规矩虽严但能到这里伺候的人多是心腹所以在言行上大胆很多而且余文杰的事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哈哈!竟然有这种事情!”柳长风朗声笑道:“我以为只有幕白你才会欠上这种风流债呢!没想到没想到!”
“真看不出来平时好像不进女色的文杰老兄竟然会留一手!真不够意思他来了得好好拷问!”冷幕白摇摇头:“既然这样长风咱们先说正事儿?”
柳长风笑笑:“早该这么办!”
“那你可镇定点!”冷幕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放在桌子上。
“这是?”柳长风惊讶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冷幕白的胳膊:“这怎么会在你这?”
“昨晚参加侯昆侯老爷子的寿宴听他偶尔提及得到一把上等的软剑名叫‘云瑶’我曾在阿拓的身上见过这把剑自然特别留心取来一看确实是阿拓的佩剑!所以讨了个人情要了过来!”冷幕白拿起软剑叹气道。
“不错这确实是阿拓的!”柳长风皱眉道:“怎么会到侯老爷子手里?”
“你知道侯老爷子盈利的生意之一就是当铺!”冷幕白放下剑:“这把剑就是一个女子以二百两的价钱当掉的!那女子要不是阿拓那阿拓的情况可就不乐观若是阿拓那她”
“二百两?”柳长风惊呼道:“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也许找不到也许来不及也许是根本就不想见咱们!”冷幕白靠在椅子上闭了眼睛喃喃道:“二百两!”
*****************
睦州城云来客栈方拓吩咐店伙计上一些酒菜到房间里,又借了熬药的工具在客房的门前熬裴冷吃的汤药.等药好了,酒菜也已经摆到了桌子上。
“你先吃吧!这都是你爱吃的菜!”方拓对顾文宇笑了笑。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赎回软剑。
“师兄最好了!”顾文宇欢呼道动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方拓将裴冷扶起来靠好自己坐在床边拿起药碗准备喂他吃药。
“终于忍不住要毒死我了?”这句话惊得方拓险些将手里的碗掉到地上她抬头正好与那双冷冷注视自己的眸子对上:“你清醒了?”虽然之前他也曾清醒过说过话但远没有今日来的清晰明了像正常人一样。
“怎么?吓着了?你想害死我却没想到我会这么醒来吧?”裴冷撇了一下嘴:“你的计划落空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要杀你还用这么费尽?你早死了!”方拓皱皱眉这人真是病糊涂了吧?
“就怕你心虚不敢!”裴冷满脸不屑扫了扫方拓:“怕报应!”这句话却说得格外有力。
“你……”方拓没言语心里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乱好心?结果被人当作了驴肝肺何苦来哉?她将药碗放下抱着手臂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想毒死他可惜这不合自己的作风要不然
“怎么真的想下手了?现在杀我也不晚!你来吧!”裴冷也注意方拓的眼神面孔因激动而扭曲,呼吸粗重起来,眼神也开始涣散。手臂一振那桌上的药碗便被掀到了地上化为碎片。也溅了方拓一身。
************
再说余文杰费劲口舌才摆脱祖父母的纠缠,与柳长风他们汇合后交流了彼此的信息。立刻派出手下打探方拓的消息得知她的落脚点后连饭也没吃就赶到了云来客栈。
三个人站在客栈的前堂却没有再进里面去。
“他带了个孩子?”柳长风向余文杰问道语气很轻。
“是啊!”余文杰点点头:“你已经问了十多次了!”
“谁的孩子?”柳长风好像没听到其中的不耐烦接着问。
“我怎么知道?”余文杰翻翻白眼他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柳长风。
“裴冷的!”冷幕白晃了晃手中客栈登记的文册:“跟她在一起的人除了小文宇就是裴冷了!”
“不可能!”余文杰大声说:“他们怎么会聚在一起?”柳长风在边上点点头。
“其实这样才合理!”冷幕白慢慢踱步缓缓道;“你们好好想一想当初阿拓不惜受伤也要阻挡咱们追踪裴冷和苗蕴仙?之后甘愿替苗蕴仙顶罪最后莫名其妙地出走!难道还看不出其中的关键么?”
“你说清楚点好不好!”余文杰皱眉道。
“假设!阿拓喜欢裴冷而裴冷却喜欢苗蕴仙她为了成全心爱的人所以在长风手下受了伤!而后更是甘愿顶罪求死!之后的出走更简单因为她怀孕了不得不走!”
“那不见得!”柳长风万万不肯相信这种假设。
“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冷幕白叹气道:“我也希望这是我胡说!”
而他们到了客栈里面正好看到方拓给裴冷喂药的情景。
“你不觉自己太过分了么?”余文杰揪住裴冷的衣领语气严厉。
“算了!”方拓叹口气:“他病了你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他根本就听不到。”
余文杰闻言看了看裴冷见他那痴呆样子一阵反感直接将他甩在床上。
冷幕白走到床边抱起苗蕴仙的孩子:“这孩子真可爱姓什么?”
“哼!”方拓冷哼一声将头撇到一旁!泥菩萨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她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这一下都快被裴冷气死了连带得看那孩子也有些不顺眼。
倒是顾文宇插嘴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