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就算当场抓住,怎么算?如果不是咱们三个用这种手段逼他,估计他会找到理由搪塞过去。再说,还是那个问题,女孩们就算被撞到这种事,谁会承认呢?以后都得抬不起头做人了。”
唉!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但,姜玉宁的内心却很不甘,就这么放过齐掌柜?
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多少小姑娘遭了他的黑手。
然而她不推崇以暴制暴,总要有个长期永益的办法。
走到街角的肉铺,店主张屠户正在收摊,见到三人马上熟络的打招呼,“三位要点什么?”
“我们有点事想跟你打听一下。方便吗?”姜玉宁边说边打量这个人,虽然是个卖肉的,却跟想象的屠夫不同,他不是膘肥体壮,而有些干瘦,脸上一直挂着笑,让人觉得很好接触似的。
“打听什么事?”
“有人在巳时的时候看见豆花到过你这,对吗?”
“豆花?”张屠户皱着眉想了想说:“那个丫头啊!整天都在这条街上逛,确实看见她了,但是今天忙,真没注意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你确定吗?”姜玉宁再次追问。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再说你们是干什么的?问我这个?”
“张屠户你在隐瞒什么?你现在不说实话,会害了一条人命。”姜玉宁语气严厉的说。
“我没什么隐瞒,再说我没必要害一个傻子。”张屠户自以为是的说。
“你既然不想说,那我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姜玉宁说着和白闲庭董占才使了个眼色。
这两人现在非常默契,一左一右的走到张屠户身边,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喂,你们……”张屠户刚喊出声,便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当然是被白闲庭用银针封了哑穴,姜玉宁提步跟上,怎料张屠户不是个善茬。
他跟齐掌柜不一样,没束手就擒,而是激烈的反抗起来,三两下就把董占才和白闲庭挣脱开,抹了一把耳后将银针丢掉,愤愤的喘气,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你们三个到底要干什么?”
董占才拿着绳子刚要近前,他顺手拿起一把剔骨刀,凶神恶煞的朝着董占才扎去,只听piu~的一声。
张屠户觉得后背上疼了一下,他回头去看是谁在耍花招,姜玉宁轻笑着说道:“一、二、三……”
“你少……”张屠户刚想冲着她过来,可是双腿一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他这是怎么回事?”董占才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跳的很均匀。
这人怎么就倒了呢?
“他怎么了?”白闲庭也不解的问。
“麻翻了,把他捆上吧!”姜玉宁不以为然的说,现在她用麻醉枪真顺手。
他们三个现在哪像调查案情的,简直像三个土匪。
正好房梁中间有个钩子,董占才和白闲庭把张屠户捆了挂在钩子上。
然后淋了一桶冷水,张屠户晕晕乎乎的醒过来。
“你……们……干……什么?”他口齿不清,就像是宿醉不醒似的。
“在问你话,”姜玉宁紧咬着牙说,手里拿着一根细竹子,用剔骨刀一下一下的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