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着齐掌柜说:“他……这个阉人,明知道自己不行,还引诱街坊上的小姑娘,不少人都被他糟蹋了,连豆花也没放过,请大人明察。”
他现在就像一条疯狗,逮到谁咬谁,齐掌柜刚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听到他这话,马上跪在地上矢口否认。
“大人,他完全是信口雌黄,小人在街上的人品您随便去打听,绝对没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
“大人您不要听这老匹夫的话,”豆花娘也和张屠户一个心思,要死大家一起死,“当初就是他拿着小玩意哄骗了豆花,我还在别的丫头手上看见过和他给豆花的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的用途老身都难以启齿。”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张屠户轻蔑道,“你不是告诉我,豆花喜欢那玩意?”
“张屠户,都是你哄骗了我们母女,大人,我是无辜的。”豆花娘哭天抹泪道:“大人,豆花现在怀有身孕,我要是坐牢,谁来照顾她?”
说的很是动情,好像她是个认真负责的好母亲一样。
“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祁清名不解。
姜玉宁掏出手帕将那块黑色的木头呈了上去。
见到此物,饶是严厉的祁清名也不由的脸色一红,厉声道:“这等下作的事,你都能做的出来?”
“大人,冤枉,小人冤枉。”齐掌柜跪地求饶。
“他不冤枉,大人您派人去他铺子里边找找,房中助兴的东西还有不少呢!”张屠户说道,“他是个阉人,弄那些东西干什么?”
“张屠户,你不要一口一个阉人,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别往老子身上泼脏水。”齐掌柜愤愤的指责,“你干的那些勾当罄竹难书。”
“我干的罄竹难书,那也是豆花一个人,你手底下不知道糟蹋多少个。”
“证据呢?人呢?你含血喷人也有个限度。”
“你那些破玩意就是证据,证人,你以为我没有,刘老三家的丫头就是让你用那玩意破的,他家丫头裤裆流血疼的直哭,不然刘老三找你赔钱你能那么痛快?”
“你还说我?出了这事之后,你不是还找刘老三想要把他家丫头买过去,帮你挣钱?”
狗咬狗一嘴毛。
“咳咳,”祁清名扫了一下嗓子说:“齐掌柜,你身上的事也不少哇!”
齐掌柜顿时闭上嘴,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我很好奇,齐掌柜,张屠户,你们为什么会写下这些供词?”
姜玉宁冷眼看着祁清名,这样问话,显然在引导两个人往私设公堂上说。
“大人,都是他逼得。”张屠户说。
姜玉宁气定神闲的瞥了他一眼,“大人,小人身为讼师,熟知大宋律例,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刑律的事,你现在指证,无非是心中不满,想要攀咬,请大人明察。”
“大人他胡说,如果不是他,我这一身伤从哪来的。”张屠户指着大腿上的鲜血道。
“张屠户你在城中名声并不好,仇家有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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