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低估了她这个特种兵呢!
别说带上了硅胶假体,就算对敌当中真的被袭胸,也要临危不乱,在作战中是没有性别意识的。不然怎么和那些臭男人一较高下?
“无妨,祁大人,”姜玉宁淡定的掏出手帕擦了擦,“小生再为大人倒上一杯。”
“姜公子,对明天的案情有什么看法?”祁清名有意无意的问。
“大人,我定会为薛武略林水生二人找到证据,摆脱嫌疑,这是我接这个案子的初衷。”姜玉宁坚定的说,“邪不胜正,对吧!大人!”
“姜公子的心中正邪是如何区分?”祁清名饶有兴致的问。
“作为一名合格的讼师,只依照大宋律例为准则。”
“姜公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讼师,今天能帮本县除去恶瘤,乃是大功一件,”祁清名淡笑道:“就算不打薛武略这个官司,姜公子在讼师当中也定当名声大噪,想要委托你的人会越来越多,姜公子前途无量啊!”
“听祁大人的话,好像我要是打了薛武略这个官司,前途堪忧!”姜玉宁玩味的笑了笑。
“本官只是代表个人的意见,斗胆问一句,姜公子和姜姑娘可是亲缘?”祁清名不放弃的继续试探。
“天下同姓是一家,”姜玉宁不以为然的勾唇。
一无所获的祁清名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才告辞离去。
他百思不解,这个姜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豆花的动作温柔又耐心,那种没有杂质的眼神,分明看的是同类;但他刚才刻意的摸了他,如果是女扮男装,手感不会这么自然,也不会不露出一点破绽。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祁清名十分烦躁。
祁清名在后院见到了正在包扎的钱流。
“你受伤了?”
“无妨,没想到清远县居然有这样的高手。”
“难道会是薛武略?”
“不会,他在牢里,就算能出去,上次两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这次只是一个人。”钱流否定道。
“那会是谁?你没看出他的招数?”祁清名又问。
“并没见过,”钱流狠狠的说道:“这个人应该跟那个讼师有关。”
“姜玉?”
“是!”
“这个讼师不好对付。”
“我倒是想知道谁在护着他?”钱流危险的眯起了眼。
姜玉宁愤愤的扯了扯衣领,这个老狐狸,竟然上门试探。
她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好应对明天公堂上的变化。
姜玉宁和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能睡得着就怪了,她生怕自己睡梦中就被杀人灭口。
越是这么想,姜玉宁越是心神难安,索性坐起来,从空间里取出一件防弹衣穿上。
到了夜半三更,姜玉宁的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她顿时紧张起来,悄悄的抓住一把装了消音器的冲锋枪。
没办法,敌人的动作太快,用手枪怕不能击中,只有冲锋枪才能快速高效的反击。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她凝心静气的等,随着她精神的高度紧张,她的五感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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