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张力孝有一丝心动。
“奴家为您感到不值,”姜玉宁叹息一声,“大先生都说您来管理平山县的事,您为什么还追究姚老大在哪?”
“贱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什么?”张力孝一把推开她,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胳膊用力摇晃了几下。
“我知道的都说了,现在是帮您分析眼下的情形,大先生都不上心的寻找,说不定他知道什么呢?”
“你休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张力孝死死盯着她,姜玉宁心想张力孝还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此路不通,还得想别的办法。
凭她现在的功夫和武器,这么近的距离胜算应该很大,唯独担心的是外边的面具男,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才是最危险的。
正想着,却见张力孝忽然冷笑一下,“你刚才说大哥没碰你?”
姜玉宁故作娇羞的低下头,“您不是闻出来了?”
“哼,闻出来不行,我得亲自验证一下。”张力孝说着粗鲁的把她推到床上,命令道:“脱!”
哼,男人呐!不过如此。
姜玉宁现在穿的很清凉,她脱下身上的袍子,只剩下抹胸和纱裙了。
张力孝在床边审视了一番,姜玉宁抬脚蹬在他的大腿上,“二当家担心我像曲兰身上有兵器?”
“哼,有点小聪明。”张力孝抓住她的小脚顺着脚腕摸向她的小腿,姜玉宁咯咯的笑起来,心想,这么谨慎,再靠近一点才行。
于是魅惑的说道:“二当家是担心色字头上一把刀吗?我身上有没有兵器,亲自摸摸不就知道了?”
娇媚的嗓音说的姜玉宁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真没想到自己也有用美人计的时候。
“自己摸摸?”张力孝的眼光越来越灼热,但理智还控制着他,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到这是什么目的?”
“唉!”姜玉宁神情哀怨的叹了口气,索性轻轻的踹了他一下,坐了起来说:“我本是羊角镇人,家里开了间客栈谋生。怎料到被三个毛贼看上,他们想要投奔姚老大,却没有像样的礼物,就打上了奴家的主意。”
姜玉宁说完慢悠悠的跪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二当家,我除了这个身子没有别的长处,我这么做只想保住这条小命,来日能给爹爹报仇。”
“你想报仇?”
“三个毛贼要抓我,爹爹自然不肯,他们把我爹拖到街上毒打致死,还放了一把火烧了我家客栈,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雪恨,能被姚老大看上,奴家很是庆幸,哪料到会变成这样?”
“二当家,奴家不想死,也不能死,没了姚老大做靠山,现在只能指望入了二当家的法眼,来日能帮我了了心愿。”
她说的情真意切,一时间让张力孝分辨不出真假。
姜玉宁见他迟疑起来,两手伸到后腰将腰上的带子解开,穿着贴身短裤站了起来,光洁的身子瑟瑟发抖,下定了决心似地盯着张力孝,“您看我真的没有兵器。”
玲珑的身段看得张力孝鼻腔里好像要喷出血来,在宴会上就看她是个尤物,可惜没有他染指的份。
现在姚老大不在,她又愿意委身于他,张力孝有种想法,就算她真的和姚老大的失踪有关系,也不妨碍他尝尝鲜。
这么想着,他冷笑一声,“还是我亲自摸摸看。”
说罢抱着姜玉宁的小腿把人扛了起来。
废了这么大的周章,不还是上钩了?
姜玉宁趴在他的肩上,两手看似慌乱的抓着他的背,突然piu的一声,张力孝闷哼了一声,两手骤然抱紧,带着姜玉宁趴在床上。
嘁!
姜玉宁使劲把腿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抬脚蹬在他肩头上,武功再高,也怕子弹!
偷袭再次成功!
姜玉宁长出一口气,收了张力孝的尸体,慢悠悠的把衣服穿上,琢磨着怎么对付外边的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