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好像射出两道精光似的,郑重其事的说:“薛夫人,感念您设道场组建这次水陆法会,佛菩萨给了您这次指点,以我所见你相公现在在地下,好像是个笼子一样的地方,很快这个地方会被大火吞噬,你相公生死不卜。”
“地下的牢笼?”姜玉宁皱了皱眉,“住持,您说的我记住了,这次的事可有破解之法吗?”
长光法师苦笑着摇摇头,“薛夫人,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只能多多诵经保佑你们夫妻平安无事。至于其他,贫僧无能为力。”
听他这么说,跟上次骗钱的套路又不一样,弄的神乎其神好像是真的似的。
“住持,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姜玉宁耸了耸肩。
“薛夫人,此事关系重大。”长光法师紧皱着眉心再次闭上眼,就见他的眼皮抖得厉害,过了半晌,突然睁开眼喘息起来。
旁边的僧人都不解的看过来,有人问:“住持,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长光法师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对姜玉宁说道:“薛夫人,你相公看见了一只鸽子,他好像很害怕那只鸽子。”
“鸽子?”姜玉宁更加不解了。
“薛夫人,我所能看到的只有这么多,贫僧告辞!”
看着长光法师离去,姜玉宁一头雾水。
这会儿张保长过来说:“夫人,我已经派人用马车送姜王氏回娘家了,保证路上不会出事。”
“嗯,保长,你觉得长光法师这个人怎么样?”
张保长挠挠头说:“咱们清远都知道圆通寺的香火最好,这主要还是住持的功劳,之前我不是跟您说的,他法力高强,可是上回去您家……”
“上回的事不提了,刚才他又跟我说了一件事,我倒是有点在意。”姜玉宁嘀嘀咕咕的说。
“什么事?”张保长忙问。
姜玉宁摇摇头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等姜玉宁回到家,觉得被长光法师蛊惑了,所以有些心神不宁,让自己安静下来的办法就是看书,她坐在书房里,端着一本书一页都没翻,一直在走神。
忽然扑啦啦的一只鸽子落在窗台上。
鸽子?
姜玉宁又想到了长光法师的话,她摇摇头抓住信鸽,把它腿上的信桶拿了下来。
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不安,拆开纸条一看,上边一行小字写着:“速来京都教司坊。”
薛武略的字体她是认得,这几个字写的倒是跟他很像,但是姜玉宁凭借她做特种兵的经验和直觉,这几个字没有薛武略的风骨,完全是模仿着写的。
教司坊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让她去?
难道薛武略真的有危险?
她分明给他做了易容,难道还是被发现了?
姜玉宁百思不解。
她把字条收起来,找来毒蛛道人。
“道长,之前您在庆王府上的时候,可在京都呆过?”
“呆过,还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毒蛛道人充满回忆的说道:“京都有花之都的别名,尤其现在这个时候,满城都是花团锦簇,美不胜收,更有那些美人,人比花娇。”
“是吗?那您知道教司坊吗?”姜玉宁问道。
“教司坊?”毒蛛道人笑道:“明面是教授曲艺的地方,其实就是最高级的妓院,里边的乐师和女乐都是全国一流的。女乐你知道吗?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妓女。师父怎么会问这个?”
“道长,教司坊真的只是这样吗?”姜玉宁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是表面这样,它还有更深的一层,整个京都的地下势力都被教司坊掌控着,据说真正的掌权人并不是中原人,而是个西洋人。”
“西洋人?”姜玉宁不好的预感更强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