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回答道:“武林相斗之事时常发生,如果无人认领的话,官府自会处理。”接着,补充似的道:“不过,每个帮派每年都会上缴一定银钱,朝廷因此而可以小赚一笔。”
韩风道:“朝廷可真会捞钱啊。”
虚夜月道:“在朝廷的眼里,除了权便是钱,古今都是一样的。”
白龙会一伙与韩风、虚夜月离开场上之后,就在天色将黑的时候,三道人影来到了场上。这三个人一身长袍,像是幽灵一般,扫了场上一眼,三人面上都露出了惊骇之色。
内中一人道:“谢天镜果然厉害,二弟、三弟,查查看。”
其余两个人听了,身形飞快的在场中走动起来,忽听一人道:“这个人还有半口气。”
“谁?”
“就是上面派去白龙会卧底的金不换。”
“只要还没死干净,将来都会有用处,将他带走。”
“好的,大哥。”
那人说完,将看似已经死了的金不换扛在了肩上。
眼看三人就要离开,忽见“大哥”身形一顿,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神色,道:“我差点忘了。”说完,将手一挥,一道剑光飞出,剑气如山,将所有的尸体轰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谁是谁,再也分不清楚。
三人一声阴笑,转身如飞而去。
韩风和虚夜月跟随谢天镜一行人在路上疾走了半响,已经遥遥望见一座雄伟的城池。这座雄伟城池就是衡州城。
中秦省虽然不是大明帝国最大的一个省,但论地域的话,却也不小,纵横数万里,常住人口不下一亿,一共有十六个府,五十三个州,数百个县。这“衡州城”就是四十三个州的衡州衙门所在地。
衡州不是中秦省最大的一个州,但光是居住在衡州城里的人,就多达一百万。一行人进了城后,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只见城中灯火辉煌,大街上行人甚多,沿街还有叫卖的声音,由此可见,衡州城算得上是繁华之地。
一行人找了一家大客栈住下,让店小二把酒菜拿到房里来吃。韩风与虚夜月自是在韩风的住房里吃,而谢天镜的房里,却有帅无邪和敖三邪陪同。
敖三邪因为内伤没有痊愈,不敢喝酒,只是吃了一些饭菜,谢天镜对酒却有一种嗜好,一口气了喝了十来杯。这么一来,连帅无邪都没有担心,与敖三邪一起劝谢天镜少喝一些。
谢天镜喝了十来杯酒后,原先有些苍白的面色突然涌出一种潮红,他沉默了一会,脸上的那股潮红退了下去,只听他缓缓地道:“无邪、三邪,我喝这么多的酒,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先前受了伤,又耗费了大量的真气,现在是以酒养气,我若不喝这些酒,今晚非得内伤发作不可。”
在帅无邪和敖三邪的眼里,他们的老爷,也就是谢天镜,是不可战胜的,此刻听了这话,都担心起来,敖三邪道:“老爷,你今晚要不要好好的调元一下?”
谢天镜笑了笑,道:“三邪,我先前已经调元过了,今晚再调元的话,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不如多喝一些酒。”语声一顿,问道:“对了,你们对这一次的遭遇有何看法?”
帅无邪听了,冷笑道:“金不换那王八羔子一定是方梦白派过来的奸细,那些狙杀我们的人,也是摘星楼的人。”
谢天镜笑而不语,望向了敖三邪,敖三邪比帅无邪谨慎得多,想了想,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金不换的底细,回去之后,我们还要仔细的查一查。摘星楼虽然是我们白龙会的对头,但那些人,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过,不像是摘星楼的人。”
帅无邪道:“如果不是摘星楼的人,那又是什么人?当今天下,除了摘星楼的人,谁吃了豹子胆,敢来向老爷出手?”
这个疑问,敖三邪一时回答不出,正在思考间,谢天镜道:“那些人九成不是摘星楼的人。”
帅无邪一怔,道:“老爷,为什么这么说?”
谢天镜道:“第一,我不相信金不换是方梦白的人。方梦白的强势崛起,是这三年,也就是方晓天将大权交给他的这三年,金不换加入我白龙会是十年前,所以他不可能是方梦白的人。第二,你们或许会说,金不换是方晓天当年派来我白龙会的卧底,但在我看来,以方晓天的性格,他是不屑这么做的。而且,我白龙会与摘星楼争锋了许多年,早已形成一个不成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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