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抓了那个贱人,把他送给白少,白少一定会很开心的,嘶”
叶昌文仰望着二楼叶曼灵的家,目光怨毒,狰狞慑人。
他已经活了五十七年了,长这么大,他都没被人用皮带抽过脸,也没被人抽得屁股开花,他的恨,丝毫不弱于他儿子和侄子。
唯有彻底毁了叶曼灵,毁了长房那些贱种,才能消除他的恨意。
“铭豪,你认识的社会大哥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叶昌武也情不自禁的握紧双拳,眼中恨意凛然。
“好。”
叶铭豪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此时此刻,他只想毁了叶曼灵那个贱人。
大事商定,四人又一瘸一拐走向小区大门。
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每走一步,他们的恨意就加重几分。
白家。
白天邢已经跪了整整两个小时,腿都跪麻了,但他依旧不肯相信,是陈帅让他爷爷如此暴怒。
客厅中,白景业夫妇也等了整整两个小时。
“二少爷,二夫人,老爷让你们别等了。”
终于,白崇辉从楼上走了下来,带来了白崇虎的指令。
白景业忍不住问道,“崇辉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才会让爸爸如此暴怒?白家的保安们都去哪了?”
“那些保安都严重不称职,被老爷遣散回家了。”
白崇辉之言,让白景业夫妇都情不自禁的皱紧了眉头。
白家保安都是从众多保安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尽职尽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被老爷子赶走。
最奇怪的是,十几个保安的电话,竟然同时无法接通。
事出反常,必有妖。
“崇辉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景业忍不住追问了一遍。
“老爷不让说,实在抱歉。”
白景辉摇了摇头,转身走上楼梯。
白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景良夫妇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孽障,跟我走。”
又一个小时后,白崇虎终于走出卧室,推开了书房门。
“爷爷,我们去哪呀?”白天邢弱弱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
为了白家,白崇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看着爷爷乌黑的脸孔,白天邢也不敢多问,赶紧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快步跟上了上去。
“爸,你要带天刑去哪呀?”
白崇虎刚刚走进客厅,白景业就忍不住焦急问道。
“哼。”
白崇虎冷哼一声,直接不搭理白景业。
若非他们溺爱无度,这小子怎么会如此猖狂无度,闯下弥天大祸?
“爸”
“二少爷,老爷说过,他要亲自处理此事,严禁您和夫人插手。”
白崇辉伸手挡住白景业夫妇,不让他们跟上去。
他知道,老爷已经做好了弃卒保帅的准备。
如果事情真到了这一步,他们跟去,只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搞不好,还会再多搭上一个儿子。
白景业夫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崇虎带着白天邢,坐进车里,缓缓驶出白家庄园。
“爷爷,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呀?”
白崇虎的态度,让白天邢心头发毛。
“去找陈帅,向他磕头赔罪。”
“什么?”
白天邢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他爷爷发什么疯。
那个野种,何德何能?
他凭什么让爷爷这般暴怒,凭什么让他跪三个小时?
他又凭什么让爷爷亲自登门,还要让堂堂白家大少向他磕头赔罪?
爷爷是疯了,还是老糊涂了?
“让我向那个野种磕头赔罪,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去,我要回家”
他是堂堂白家大少,岂能接受这样的屈辱?
白天邢情绪激动,口不择言的大吼道。
“啪。”
白崇虎挥起右手,重重一个耳光扇在白天邢的脸上。
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口无遮拦,简直无可救药。
“爷爷,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野种打我”
白天邢捂着脸颊,完全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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