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深两市可以称得上是超级金融大鳄了,放眼沪深两市近千只股票想要抬起任何一只股票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如果想要一举托起十只股票的股价则显得有些困难。
“进场扫货”高世风终于下达了进场指令,话音刚落所有操盘手都统一行动起来疯狂的往电脑里面输送着指令。
此时在南天大厦操盘基地里一直监视这十只股票动静的陈戈立刻发现了异常,在第一时间把这异常情况向吕俊汇报。吕俊飞快的调阅沪深两市信息就见高氏集团龙头股票上海国际为首的十只股票股价有了松动迹象,大笔的买盘疯狂进场扫货,相信再有三分钟左右十只股票的跌停都将被打开。吕俊双手拉着下巴面色凝重的望着沪深两市和十只异动的股价,整整半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
“老大,下命令啊!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陈戈大声问道。没等吕俊答话,一声苍老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道“撤掉所有卖盘”寻声望去,正是天使基金的老板彼德。
“撤掉所有买盘?”陈戈不明白彼德为什么下达这样的命令。撤掉卖盘无疑将会使买盘疯狂涌入,到时候在打压的话将会付出巨大的成本。
在陈戈一旁的赵枫只是忙着自己的一滩活,并没有接话,但是赵枫却头也不会的说道“陈戈照做!”
“对,照做!”吕俊似乎明白了彼德话中含义双眼放光的大声道。陈戈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争嘴的时候,立刻大喊一声“撤掉所有卖盘!”
仅仅一分多钟压在十只股票跌停价位上的卖盘迅速减少,正在冲击十只股票跌停价的高氏集团的操盘手们立刻感觉到压力一轻,跌停瞬间就被冲来了,高世风脸上也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看来比想象的容易!高世风在心中暗道。
就在高世风动用八十亿资金力托旗下十大股票的时候,远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宁波一伙人也一直都在股市中窥视的难觅的投机机会,这就是宁波涨停敢死队的罗峰云。
这个时候赵枫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彼德的用意,接道“等股市筹码分散之后我们再尾市进行打压,这样可以彻底击垮所有今天买入股票意欲抢反弹的机构和散户的信心,等到明天一早开盘不用我们动手这些机构和散户就会相信沪深两市又将面临新一轮的跌势而抛弃手中的股票,这就是给股市一点希望才可以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感觉到股市的最后绝望的真正含义。”
“问题是我们有能力在尾市把两市给打压下去么?”陈戈抬头望着几乎一片飘红的沪深两市呆着疑问说道。
“只需要打压行业的龙头股就可以轻松办到,今天尾市收盘前一定要把两市给打压下去,而且比昨天收盘还底,这样才能让所有人感觉到绝望。”吕俊沉声道。
在就今天收盘的前一小时吕俊和彼德坐镇操盘大厅开始凶狠的打压各大行业的龙头股,使得股指开始大幅度的跳水,高氏集团力托十只已经接近涨停
的股票八十亿已经用去了一半,眼看这十只股票的股价就快速下挫,高氏集团金童投资部经理立刻请示高世风是继续买进还是放弃。
高世风脸色铁青望着继续大幅下挫的两市额头渐渐浸出了汗珠,是买进?还是放弃?继续买进万一托不起来的话,无疑明天大盘毕竟又是新一轮下跌。如果放弃的话,这四十亿将意味着一天之内就损失一半将近二十亿的资金。
怎么办?怎么办?高世风在心里大声的质问者自己。
最后高世风大力一拍桌子大声道“给我继续买进!”
“是,高总!”
高世风知道自己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豪赌,赢了这八十个亿也许还有所收获,如果输了的话…高世风甚至不敢相信如果输了的话会怎么样?那可是八十个亿啊?一天内输掉八十个亿试问全中国乃至全世界谁能办到。
但是就在股市收盘的时候高世风却办到了,高氏集团的十只股票犹如在珠穆朗玛峰上坐了一次过山车一般,从早盘的跌停到一路推高至涨停,到最后尾市收盘的跌停,仅仅一天的时间自己手中的八十个亿资金全部套牢在股市中。
也许难过的不止高世风一个人,宁波的罗峰云此时也傻眼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阻击涨停失手多少让罗峰云尝到了失败的痛楚。毕竟这么多年了罗峰云顺风顺水惯了,想从别人手中拿钱就从别人手中拿钱到现在资金一天只见在股市套牢三个亿的资金,这还不算他推荐给其他机构在股市套牢的四十亿资金。
不算这些大中型机构在内在这一天种在沪深两市想抢反弹的数百家机构全部套牢在股市里,套牢的资金多达三百个亿,这一轮由箫天在幕后操控的金
融风暴过去之后中国境内的金融机构面临着重新洗牌,近半数的机构彻底的推出了中国的股票市场,不是因为他们操盘技术不好,只是因为他们已经没钱了再也玩不起了。
收市之后数小时,罗峰云都是一脸苦涩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仿佛一块已经枯死的木头一样,接着突然罗峰云猛的一拍自己的办公桌然后把所有办公桌上的能摔的东西全部砸在地上,晃动着身形大声咆哮着,“到底是谁??!谁能告诉我答案!是谁让我败得这么惨!!”
于此同时上海高氏集团的高世风也发出了同样的呐喊,就在这一瞬间正在上海公安局拘留室里靠着墙壁坐着的箫天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箫天随意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突然两眼射出两道寒光,一字一顿道“高世风!是不是你在骂我呢?”
“哈哈哈哈”箫天爽朗的笑声顺着墙壁上的小铁窗一直传到了公安局的围墙之外.
“死到临头了,还笑的这么嚣张,!”公安局围墙之外两道身影中一记男声的低唱传了出来。
“别说了,办事要紧!”旁边的身影提醒道,让人以外的是竟然是个女人,就是她光秃秃的脑袋在月光下闪烁这丝丝暗芒。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两到身影消失在围墙下,轻松跃入了围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