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国际机场。
最近台北总是阴雨连绵,小雨淅淅沥沥的已经下了三天了,灰蒙蒙的天空中不时有闷雷经过,有些沉闷的空气总是弥漫着淡淡的雨水腥味。
这天下午三点一刻的时候,一架从上海经由香港到达台北国际机场的私人客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的专用贵宾通道旁。停机坪上早就站满数十名身穿黑色衣杉打着黑伞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每名男子都面色肃静除了不时流露出的一丝紧张看不到任何的眼神波动,随着客机缓缓降落这些黑杉男子自动排成两列,细雨中的把把黑伞组成了一条特殊的黑色通道,庄重且颇具气势,不断滴落的细雨打在黑色的伞面上两个暗青色大字“南天”。
机舱门缓缓打开最先出来的一个戴着墨镜黑衣男子,他出来向外面警觉的探视一番随后撑开一把黑伞站在机舱门前。之后一位身材高大嘴角扬着一抹自信笑容的年轻男子缓缓从机舱里面走出来,健朗的身躯站在机舱门前努力的向远处眺望过去,眼神深处竟然流露出一种莫明的沧桑感。忽而一阵细雨中的冷风悄然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正是这丝凉意把年轻男子又拉回到现实之中,随后眼神深处那种沧桑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体周围升腾起来的久违的磅礴气势,那是一种绝对可以让所有人臣服在自己脚下的王者之气。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的一名带着金丝眼镜颇具儒家文人气质的男子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男子身上,背后男子关切道“台北的阴雨天气冷起来也是透彻心骨的。”
年轻男子不回头的呵呵一笑,朗声道“忠言你忘记了这片土地我也曾打拼了五年么?虽然一年多没有回来了,但是这里的一切我依然熟悉。”
说话的男子正是萧天,身后的人正是南天第一智囊刘忠言,萧天一行人马为了参加台湾黑道教父蚊哥许海清的葬礼而专程由上海飞到台北。这次萧天回台湾十分低调不仅所带人马不超过二十人,更是除了陈仁治之处再没有人知道这个曾经的台湾黑道帝王已经悄然回到台湾了。
想念此刻如果台北黑道闻得一点风声的话立刻会引起轩然大波,不仅黑道甚至都会惊动台北政府以及国民党高层,萧天这个人不仅是台湾黑道年轻一代的标杆,更是台湾白道一座难以企及的山峰。做人做到如此极致想念放眼全天下也只有萧天一个而已。
刘忠言听到萧天的调侃,笑着答道“我是怕老大水土不服而已。呵呵!”随后刘忠言郑重道“老大,我们下去吧。”
“好吧!”萧天望了一眼在停机坪上站着的两列整齐的黑旗重重的答道。
随后一行人马萧天走在最前面,其次是刘忠言和火凤二人,最后面的是十八铁卫。黑雨打着伞走在萧天旁边,干十多人就在这个阴雨时候消然踏在了台北的土地之上。一年前萧天离开台湾和现在重踏台湾土地的心境截然不同,没来由的感慨始终回荡在萧天心头。六年前踏上台湾的土地是努力录求一种生存的可能为自己和自己兄弟在台湾搏得一片天空,而今天再次踏上台湾的土地则是台湾黑白两道对自己的一种认可,因为那标志着在台湾这片土地上永远都会有萧天的名字在这里镌刻,自己在这里留下的足迹是谁也抹杀不去的。
“老大”
几十名黑旗弓身的齐声一喝刹那间让萧天停信了前行的脚步,伫立在沥沥细雨之中的一动不动的黑旗猛间让萧天找回到一些曾经在台湾黑道征战时的狂野和血腥,在心中那久违的激情此刻突然间迸发出来,一股冲天的豪情瞬间萧天变得莫明的兴奋起来。
两列黑旗组成的黑色通道不长却如同萧天这些年的生活轨迹一般,真实而直白,始终在黑道与白道的夹缝中求生存的萧天在前行的脚步中似乎找到一丝平衡,就如同这灰蒙蒙的天空一样似乎触手可及,又似乎什么也抓不到,不过此时萧天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