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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回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变了,坐牢三年让我变得更坚强,更现实,对很多事也看得更开了,但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与你无关,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你之前转给我那五万块钱,我会还给你,最迟一个月,一分不少。”
“不用还了,那笔钱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林洛水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
我有些愤怒:“用不着你补偿,我们两个互不相欠,也用不着拿钱来怜悯我,我会活的很好,哪怕是饿死,我也不会花你的钱,更何况我不知道那五万块钱是你的还是曹文怀的。”
林洛水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拜拜。”
我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扔到床上。
再然后,我忍不住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想以此来驱散心中的愤怒,和那一股莫名的悲伤。
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坐了很久。
“cao她吗的。”
良久后,我狠狠骂了一句,然后拿出香烟点燃,用力地吸了几口。
我要变得更坚强,不再为那狗屎一样的爱情而悲伤,不再为任何女人而落寞。
抽完一根烟,我接到了白薇发来的信息,说下午曹文怀带着他们公司的人去古城玩了,还把曹文怀的电话号码和酒店地址,及阿瓦拉的号码一起发了过来。
我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回到思维敏锐和冷静的状态,然后出门。
我先去买了两顶假发,两副假胡子,把自己扮成一个络腮大汉,然后四处打听附近的同志酒吧,选了一家位置偏僻安静的酒吧,并记下地址。
再然后,我租了一辆摩托车来到曹文华住的酒店,在对面一家奶茶屋要了一杯东西,静静坐着观察对面,等待曹文怀的出现。
班沙肯定会找曹文怀,曹文怀也许会很愤怒,会咒骂这些不讲道义不讲规矩的混混,但他不得不给钱。
因为曹文怀对btt项目势在必得,他怕班沙反过来也把他给搅黄了,相比于那个项目的利润,多付出一两百万泰铢,对他来说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他和班沙会花很一定时间谈判,尽量压低价钱,然后准备现金,他不敢直接转账,怕留下和小混混勾结的证据。
再然后,他就会和班沙见面,给钱。
或许是今晚,或许是明天,也或许是后天泼水节期间。
我得保持耐心,一直盯着曹文怀,慢慢等,并随时根据事情的进展随机应变。
傍晚,曹文怀和其他曼迪科尔的人回到了酒店,没多久后,他又和林洛水手挽着手出现在酒店门口,并朝不远处一家餐厅走去。
吃过晚饭,他们没有回酒店,而是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开着租来的摩托车跟在后面。
曹文怀带着林洛水去了闹市区,逛街、吃东西、买当地特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我装作游客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看着曹文怀搂着林洛水的腰,看着林洛水幸福地朝他欢笑……
我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莫名的悲伤和愤恨影响自己的冷静和思维。
夜里九点多,曹文怀和林洛水回到酒店,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