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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沙和老蔡则背对路面,直接掏出黑黝黝的家伙,摆出拉尿的姿势,借身形的掩护把家伙对准了那两个保镖。
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多的,这地方荒郊野岭的,大晚上的黑麻麻一片,路过的车子灯光照不到水沟下面,没发现里面蹲着三个人,也看不到班沙和老蔡的家伙,只看到我们几个人并排站在路边。
路人可能以为我们在拉尿,大半夜的在荒郊野岭也不敢停车,直接加快速度从旁边呼啸而过,眨眼就走得远远的了。
宫正荣顿时发出了绝望的呜呜叫声。
又过了几分钟,清迈城方向的路上亮起了车灯,没多久就看到几辆车子,车顶上闪着警灯。
“他们来了,走吧。”
我招呼班沙和阿越他们上车,然后拿出手机拨通纳查的号码。
“那个路口旁边的水沟里。”电话接通后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挂断电话。
阿越不紧不慢的把车子开上道路,渐渐加大油门,跟在班沙后面沿着预定的路线行驶。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那几辆警车停在路口,车灯的照射下隐约看到几道人影在晃动,好像有一个爬上水沟,踉踉跄跄地往山林的方向跑去,但很快被后面追上去的人给按到在地。
那人好像就是个宫正荣,他被抓了。
阿越边开车边问道:“阳哥,你说警察会收拾他吗?要不要打电话给强哥,让他找桑克苏先生帮个忙?”
我摇头:“暂时先不用麻烦他们,纳查欠我人情,那段录音也发给他了,他知道怎么做的。至于录音的来源和人到底是怎么抓到的,他应该有办法打消别人的疑惑,能当上这个警长,说明他肯定是有能力的。”
阿越想了想,点点头:“阳哥说的有道理,纳查我也见过,看得出他是个聪明人。”
一直闷不吭声的老蔡冷不丁说道:“阳哥,我记得强哥说过,你以前和班沙有不小的仇,还记得你刚才警局出来那天,他带人拿着家伙去餐厅指着我们,那时候他可真嚣张。
“但现在,他却对你服服帖帖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服气,对你的话半点质疑都没有,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老蔡的话,我不由笑了笑:“被他拿枪指着的那天晚上,我回酒店后睡不着,然后去他的酒吧揍了他一顿,当时他一声都不敢坑。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很爱他儿子,宫正文让人绑他儿子那次,把他给急坏了,后来我把他儿子救出来后,就真正对我服气了。”
“嚯。”老蔡也笑了笑,“班沙不讲道义是众所周知的,否则也不会混得这么差,素察先生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但如今,没想到他也会因为自己小孩,而心甘情愿为阳哥办事。”
“不。”我急忙纠正老蔡,“他不是在为我办事,而是……朋友之间的帮忙而已,他把我当朋友,我也从来没拿他当办事的人。”
“哦,我还以为他替你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