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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也是个聪明人,跟老蔡和阿越他们称兄道弟,无非是在表示,他是个懂分寸的人,哪怕同在一间屋子里喝酒,他在杜明强面前也依然是一个小弟的身份,和老蔡及阿越他们差不多。
杜明强在几个小弟面前也没有什么大哥态度,该吃吃该喝喝,该吹牛逼的时候一点也不矫情。
这一夜,我们从下午五点多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
大部分人都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了,就我和杜明强稍微好点,因为没人来灌我们酒。
临走之前,我找了个机会从旅行袋里拿出三万美钞,单独装一个袋子里,然后把装有剩余的十五万美钞的旅行袋交给杜明强,让他代我转交给桑克苏。
杜明强没拒绝,他跟桑克苏很熟,送钱的机会和方法都比我多,而且我跟宫正荣被捕的事有关,这时候就不要去找桑克苏了,这事让杜明强帮忙最合适。
我也没给杜明强钱,因为他肯定不会收,而且他根本就不差这点钱,反倒会让他觉得见外而已。
阿越和老蔡已经醉得开不了车了,我也好不了太多,同样不敢开车,所以叫了个代驾司机。
回到住处已经十二点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依然有点难以入睡,因为躺到床上后,又开始考虑创业的事。
而且,还会想白薇。
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依然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早上十点多起床,吃过早餐就待在住处跟老蔡他们看电影,中午出去吃过午饭后,就跑到射击俱乐部,并在那待了一个下午。
在童安之回国之前,我都要过着这种闲得很舒服,却有些不是很踏实的生活。
我有些担心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成为习惯,以后就要变懒了。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杜明强的电话,说他已经帮我把钱给桑克苏了。
桑克苏显得很惊讶,推脱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收下了,并让杜明强代为转达他的谢意,等下次见面再当面感谢我。
其实,我和桑克苏见面的机会肯定不会太多,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不能跟我们经常来往,否则很容易被人揪住小辫子往死里整。
前面的几次会面,还是特意安排在郊区的会所里,杜明强也不会随便约我跟桑克苏见面,包括这次送钱,也没让我当面给桑克苏。
又过了两天之后,我突然接到纳查的电话,他说宫正荣被释放了。
跟我之前猜的一样,只要杜明豪的人改口翻供,宫正荣就很可能会很快被释放,甚至不用到诉讼阶段。
现在就是还在调查取证的阶段,翻供之后,唯一的证据也没了,在普吉岛跑掉的那几个人也一直没抓到,无奈之下,警方只得放人。
而且,警方也没去找杜明豪,也是因为没证据,雅克和他的同伙死都不承认这件事跟杜明豪有关。
可以确定的是,雅克和他的同伴肯定会被重判。
但他们至少能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小命,甚至他们的家人会得到一笔钱,杜明豪虽然嚣张狂妄,这种事还是会做的。